张一鸣放开欢欢的双肩,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再惹她。正在这时,老秦也回来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见到老秦,张一鸣彻底松了一口气,老秦的安全归来,正式宣告今晚的行动圆满成功。 老秦在客厅坐下来,张一鸣问起洪三宝后来的情况,老秦笑道,他们忙着灭火冲出去,时间拖久了怕引来旁人,那就走不掉了。 “今晚的事,谢谢你了。”张一鸣对老秦说。 老秦笑笑,朝欢欢努努嘴,对张一鸣道:“不用谢我,我是自己找上门的,她才是被你强拉去的,我看她的思想现在还没通呢,你好好补救吧,不然以后有你好受的。” 听了老秦的话,再看看欢欢,张一鸣回想起白天时候的情况……。 卷八 第七十七章 周密计划 1 ……张一鸣一边答应欢欢不去救阿美,一边搂着她进到卧室里。欢欢的话让张一鸣心里对她是又爱又怜,他能够感觉到,欢欢的一颗心已经牢牢地拴在了他身上,满腹牢骚的话语中其实都是对他的担心和不舍。 张一鸣很理解欢欢的心情,昨夜俩人才洞房花烛,现在正应该是你侬我侬,恩爱缠绵的时候,欢欢正恨不得和张一鸣一起到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搅的地方,舒舒服服,安安静静地度过一阵甜蜜的时光。却没想现在又有这么大一个危险要去冒,欢欢当然生气,有哪一个女人愿意拿刚刚才到手一天的幸福往这样的危险里扔?何况是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且是女人。 “我们不去管阿美,从现在开始,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床上,一直呆到明天回北京,好不好?”张一鸣一边哄着欢欢,一边解除她浑身上下的衣物。 “嗯。”欢欢早忘了刚才的生气,一边顺从地让张一鸣将自己剥光,一边回应他的话,“就在床上,也不回北京,我们在这屋里呆一个月,在床上呆一个月,我要度蜜月,要你陪着我,谁也不准打搅我们,谁也不能分享你,乐乐和小静都不能……。” 张一鸣听着欢欢痴痴的情话,充满柔情地刺进了她的体内。 …… 激情过后,欢欢让张一鸣趴在身上,不让他下来。“老公,我们真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好不好?我们什么都不做,天天就做这个。” “天天做什么?”张一鸣故意问。 “爱。”欢欢可没有那么多扭扭捏捏。 “不行啊,欢欢,北京还有很多事情,你知道的。” “哼!”欢欢哼一声,“就知道你刚才是骗人的。”不过欢欢也知道自己想呆一个月的要求不太现实,遂也不再逼张一鸣。 然而在张一鸣心里,终究是没忘了阿美的事情,不但因为阿美是无辜的,是被他牵连到这件事情中来,而且在此时阿美的生命都维系在他的一个决定上的时候,张一鸣不免想起阿美在自己身下被征伐之后,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子,张一鸣渐渐地体会到,在那样的时刻,阿美就已经完全抛却了自我,将她的一切的生杀予夺都交给了张一鸣。 “欢欢,其实那个阿美不是因为拿我的钱才替我办事的。”张一鸣终于做出了决定。 “怎么又提她?”欢欢立刻皱起了眉头,“不是拿钱办事?那她是你的女人?你不是说不欠风流债的吗?” “不是。她也不是我的女人,是我用她家人的安全威胁她,逼她替我办事。我朋友把她家里面的资料都告诉了我。欢欢,她真是被我连累的。”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还是叫我去救她?” “也不是。”张一鸣认真地说到:“你刚才讲那些都很有道理,我也舍不得再让你去冒险。但是,如果我也不去,我会不安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让我去,你在家等我,好不好?” 欢欢一把将张一鸣从身上掀下,“原来你一直还是没改变主意,那你刚才跟我做爱算什么意思?美男计?牺牲色相换取我的同意?还是踏向充满风险的旅程前告别的温存?我刚才讲的那些话你根本就还没有明白,你现在说你一个人去,我在家等着,这是我的本意吗?这样我就会满意吗?不是我不愿去冒这个险,是我不愿你去冒这个险,更不愿你一个人去冒这个险。你懂不懂啊?死男人,臭男人,蠢男人。”欢欢双手捶击着张一鸣的胸膛,真不是一般的痛,张一鸣呲牙咧嘴,还不敢叫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 2 “停手停手,你有朋友来了”张一鸣赶紧借机叫到。 “我从来没有朋友。就两个亲人,两个妹妹,现在都被你抢去了。”欢欢没好气地说。 “那是谁?”张一鸣疑惑着,在深圳他倒是有很多旧识,但由于这次来的特殊原因,他没跟任何人联系。 “管他是谁呢,物业、保安、邮递员,谁不可以呀?你去看看不就得了?”欢欢正烦着呢。 张一鸣起身,下床,穿衣,走进客厅,从门上的猫眼里一瞧,竟是老秦站在外面。 “秦大哥,怎么会是你?”将老秦让进屋后,张一鸣惊奇地问。 “嘿嘿”,老秦先笑了两声,“险些又要自己开锁进来了,做惯了偷鸡摸狗的勾当,我不习惯按门铃。”老秦自我解嘲地说。 张一鸣心想,幸亏你按了门铃,不然我和欢欢的床上风光又被你看了去。 “有人跟我说,你遇上点小麻烦,问我能不能帮帮你,所以我来看看?”老秦坐下后说到。 这话让张一鸣很是吃惊,他两个小时前,也就是大约上午10点才接到洪三宝的电话,这么快老秦就知道了。张一鸣想了想,除了欢欢,只有林淑贞知道大概的情况。 “谁跟你说的?林大姐吗?” “是她。”老秦点点头。 这时,欢欢正好走出来,“秦大哥。”她先跟老秦打了个招呼,随后冲张一鸣道:“林大姐又是谁?” “就是林总。上午我不是在她那儿接到洪三宝电话的吗。” 欢欢本来就还有一肚子的恼火,听了这话越发的心里不舒服,“林大姐?你去的时候不还林总林总的吗?怎么一回来就变林大姐了?” 张一鸣正待解释,欢欢又说:“还有,这新裤子是怎么回事?去的时候穿的旧裤子,回来时候旧裤子就拿在手上了。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你。” 张一鸣的头现在是一个有八个大,以前欢欢是挺男子气的一姑娘,现在张一鸣觉得自己所有的女人中就数她最叽叽歪歪难对付。 “好好,你还有什么问的,我一次跟你说清楚。”张一鸣对欢欢道。 “没了。”欢欢说。 于是张一鸣对欢欢说了大概的情况,也对老秦简略但完整地说了与捞仔、洪三宝以及阿美有关的整件事情。最后张一鸣不解地问到:“秦大哥,你跟林大姐认识?” “是啊,要说认识,我们有很长时间了,不过碰面的次数不多。这次来深圳,今天上午正好去看了她。” “哦。”张一鸣想起来了,林淑贞知道他昨晚在赌场杀掉捞仔的事情,那肯定是老秦跟她讲的。“我今天上午去佳仕,林大姐正在见客人,那就是你吧,秦大哥?” “没错。我走的时候还看见你了。”老秦笑笑。 3 “怎么样?那你接不接洪三宝的招呢?”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老秦问张一鸣。 张一鸣看看欢欢,才对老秦说:“我们正在商量。” “商量什么?没商量,不接。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凭什么冒险去救她。”欢欢这话是冲张一鸣说的,她不能跟老秦这样说话。 张一鸣无奈地对老秦笑笑,用眼神请他帮忙劝劝欢欢。 老秦会意,笑了笑,对欢欢说到:“杨姑娘,还是不要意气用事。这不光是救人的问题,如果你们不去,会让长了对方的气势,他们更加会揪住你们不放,到头来,你们还是得不到安宁。” 老秦的话说得在理,久处江湖的欢欢不会不明白,心里边已经有了松动的意思,但是想着是去救一个女人,欢欢的心气还是不顺,因此一时还没有表态。 老秦哈哈笑了两声,又接着说:“当然,我也不能自己光说不练,坐着说话不嫌腰疼。我陪你们一起去,看看能帮上点什么。” 老秦的话让张一鸣大喜过望,有了他的帮助,事情成功的把握大大增加,风险则大大减小。 张一鸣嘿嘿笑道:“我其实想一个人去,让她在家等我。可是她自己不去,也不让我去。” 老秦摇摇头道:“就你一个人去还是太危险了,但是我们三个人,我相信问题不大。当然,我们还是得做好周密计划。” 老秦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欢欢不好再犟着不答应了。如果说不相干,这件事情跟老秦更不相干。 欢欢对张一鸣恨声说到:“真不知道你走什么狗屎运,让秦大哥这等身手的人出手帮你。” 看出欢欢的意思已经松了口,张一鸣又贫开了,冲欢欢道:“哪里哪里,有你帮我才是狗屎运。” 老秦也笑起来,“你小子得到杨姑娘那是桃花运。好了,我们要赶快计划一下。”看得出,老秦是个很讲求行动效率的人。 “我想还是先由我出面,跟他们谈一谈,如果谈不拢,你们再出手。”张一鸣说。 “谈什么啊谈,我敢保证你一露面他们肯定二话不说,N把枪立刻把你打成筛子。”欢欢冲张一鸣道。 在张一鸣看来,洪三宝摆的不过是个鸿门宴,虽然有危险,但不是不可以周旋。而欢欢以自己的江湖经验断定,洪三宝这次根本摆的就是一个必杀的死局。洪三宝的目的只是要张一鸣露面,然后杀之,不会跟他谈一句话。而且,杀了张一鸣后,阿美的命运同样是被杀。所以欢欢始终坚持不去救阿美,到时候不但救不了人,还多搭上一条命。 “杨小姐说得没错,这次你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了,以为还会像上次在帝豪一样。”老秦同意欢欢的观点。 “如果我们有人先埋伏在暗处,用枪威胁着他们,谁动就打谁,你说他们还敢向我开枪吗?”张一鸣说。 “没错,我们肯定得有这样的布置,这个任务可以交给我。”看来,老秦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计划。“但是仅仅这样还不够周全,还有细节你没有想清楚,因此缺乏可操作性。”老秦说。 “那秦大哥你给说说。”张一鸣很虚心地求教,对这种事情他的确没有经验。 “你想想,所谓威胁,就必须要让他们知道威胁的存在,这样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有一支枪在暗处指着他们呢? “当然由我来告诉他们。当然也需要你的配合,必要的时候打一枪,以证明我所言不虚。” “你怎么告诉他们?你的思路在这里有一个漏洞,你发现没有?刚才说了,我们已经假定洪三宝这次不会跟你说话,你如果去了,可能人还没有走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已经把你干掉了。你哪有机会告诉他们你有埋伏,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老秦这一说,张一鸣立刻明白他说得没错,但又有些不甘地说到:“洪三宝他们未必就会一见面就开枪。只要我有说话的机会,我会立刻让他们认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当然,他们未必一见面就开枪。但是他们真一见面就开枪了呢?如果这样,你不就完了?这时候就算我们再把他们的人全部干掉,也只能算是为你报仇,已经于事无补了。你要明白,我们是去救人,不是去火拼的,所以能采取有效的威慑战术,兵不血刃地解决是最好的。” 4 如同抽丝剥茧一样,问题变得越来越清晰,虽然还没有解决办法,但是大家已经有了思考的方向。 “有了。”思索良久,张一鸣终于得到了一个方法。“如果我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用最直接、最直观的方法让他们发现不能开枪杀我,这样我就可以赢得说话的机会。” “什么最直接、最直观的方法?”欢欢问到。 老秦也含笑看着张一鸣,看他说出什么方法来。 “就像电影里面一样,我身上绑着炸弹,手里拿着引爆装置,如果开枪打倒我,引爆装置掉到地上,炸弹就会爆炸,大家都完蛋。我想,他们不会愿意和我同归于尽。” “你发神经了,想出这种烂办法。我不准。”欢欢大声叫到。这还了得,张一鸣要是死了,就算洪三宝他们同归于尽,就算100个人陪着死了,又有什么用?“这跟刚才的方法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冒险。” “不完全一样。”张一鸣解释道:“如果我空手前去,赌的是他们会不会开枪,以现在的情况看,他们对我已经恨之入骨,这次目的就是杀我,一见面就开枪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我身上如果有炸弹,赌的就是他们敢不敢开枪,我相信他们不敢开枪的。两种方法表面看差不多,其实后一种风险要小得多。” 欢欢不听张一鸣的解释,坚持反对道:“风险小也是风险,反正我不准。” 老秦不至于像欢欢这样情绪化,他又问到:“可是炸弹爆炸范围是有限的。如果你还在很远的时候,他们没看清你身上有炸弹就开枪了;或者当他们远远发现你身上有炸弹,抢在你走近他们,在炸弹能伤到他们的范围之外,抢先开枪。那你不是白死了?” 张一鸣发现,老秦似乎在有意考验和引导他。通过提问题,老秦让计划的细节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可行,这应该是他多年的江湖经验磨练出来的一种思考方式,这种思考方式在任何事情的计划上都是可用的。张一鸣暗暗决心好好学习老秦这一点,以后在所有事情上多多磨练。 张一鸣想了想道:“我的车技很好。到时候,我驾车高速冲向他们,让他们来不及开枪。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到他们面前了。” 老秦微微点头道:“这勉强可行,但是你对自己的车技有把握?迅速冲到他们面前,然后下车,站到他们面前,亮出满身的炸弹,这一切不能超过一分钟。” “我能做到。”张一鸣自信而坚定地说。 “好。”老秦笑了起来,“最后一个问题,哪里来炸弹?” “啊?”张一鸣也傻眼了,看看老秦,又看看欢欢,“你们也没有吗?你们不是在江湖上行走的吗?我看你们有枪,搞点炸弹应该不成问题吧?” “你神经病啊?”欢欢巴不得没有炸弹,否决这个计划,“你把我们都当什么人了?军火商还是非法武装。我们有支枪那也主要是自卫用的,要炸弹干什么,搞暴动啊?” 张一鸣大失所望,辛辛苦苦想出来的计划,原来是空中楼阁,最基础的东西没有。 “要不,我们搞些假炸弹?反正就是吓阻他们,真正的威胁还是靠暗中的那支枪。”张一鸣说。 “假炸弹?要是他们看出来怎么办?我不准!你听见没有,我不准!”欢欢立刻爆发出来。 “晚上真假难辨,应该看不出来。再说又不用装多久,只要我有机会说话,让他们知道暗处有一支枪时刻指着他们的脑袋,炸弹的真假就无所谓了。”张一鸣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努力地劝说欢欢。 “为什么啊?张一鸣,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丢下我们几个,你为什么啊?”顾不得老秦在场,欢欢哭了起来。 张一鸣抱住她,不住地劝慰道:“这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是为了我自己心安。” “怎么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她就是一个女人嘛。” “我的意思是,就算是一个男人,我也会去救的。” “不准去。不管男人女人,都不准去。” 女人一旦生气起来,那是不可理喻的。张一鸣下了决心,快刀斩乱麻,时间已经不多,要想讲理说服欢欢,恐怕是不行了。 “好了,别说了。”张一鸣正色说到,“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的男人,就听我安排。我去救人,秦大哥埋伏,你在家等消息。我决定了。” 张一鸣的语气不重,但神情严肃,眼中自有一股凌厉,居然让欢欢看了有一点害怕,不敢违背他的话。欢欢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威严。 老秦一直没作声,张一鸣提出的方案,是目前为止他认为最可行的方案,虽然有风险,但是风险最小的。短时间内,想找一个万全之策,很难。然而正因为毕竟有风险,所以看着这年轻的小俩口争执,老秦不好插言。另外,老秦也有心看看张一鸣对危险的应变能力,所以他心里倒是希望实施这个计划,既然已经卷入江湖,总养在温室里,不经历风雨,那是成不了气候的。 “那我也要去,我不在家里等。”见到张一鸣去救人的决定无可更改,欢欢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到。 “也好。我们还需要一个断后的。”没等张一鸣说话,老秦开言道。他看得出来,既然张一鸣去了,想叫欢欢留在家里等消息,无异于痴人说梦,怕他俩人又争执起来耽误时间,老秦替张一鸣做了决定。随后,老秦交待了欢欢携两桶汽油藏在轿车后备箱里,在张一鸣成功撤离的时候,抛出油桶,打燃汽油,阻断洪三宝他们的追击。 欢欢素有洁癖,比乐乐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为了一个本来就不心甘情愿的任务,还得躲在后备箱里,心里别提多不乐意。但是没办法,为了这个死男人张一鸣,她只得忍了。 “秦大哥,你答应我,如果、如果……”,欢欢眼泪汪汪地看着张一鸣,对老秦说到:“如果他有什么意外,你一个都不要让那些人走掉,我会出来吧他们全杀掉,一个都不放过,连那个女的,那个阿美也杀掉。” …… 卷八 外一章 感谢朋友们 我很想感谢一直支持我,支持《劫花传奇》的朋友,没有你们,《劫花传奇》走不到今天。在孤独中默默前行,那是一件很难的事,而你们正是使我不感到孤独的人。 如果《劫花传奇》写到现在,也算是一种成绩的话,可以肯定地说,这不是我独自的成绩,而是我们大家的成绩,就像黄健翔同志在今年世界杯上所说——他不是一个人!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我看到书的点击、推荐和收藏在缓慢但不断地增长着,我还看到,很多朋友第一次留言的时候还只是注册用户,渐渐的,变成了初级VIP、高级VIP,我觉得我们大家在一起共同成长着,我喜欢这感觉。《劫花传奇》的情节写下去将会很长,张一鸣也会跟我们一起成长,当然,还有那些花儿……。 我越来越觉得,我们就像一个在共同创业的团队,只是分工不同。我负责生产产品,而大家则是负责宣传、推广我们的产品。尽管我们的产品知名度还不高,市场还不大,但是足以自豪,因为我没有拜托任何友情的推荐和收藏,我们的每一票推荐,每一个收藏,都是大家对我们产品的真实“购买”意愿,没有任何水分。 我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可以用来感谢朋友们,在下面,我记录了每位曾经留言的朋友第一次留言的时间,以及每个人留言的次数(甚至包括来发广告贴的,我也没有拉下)。我只想告诉大家,各位的心意,我都放在心里,没有忘记。 想特别说明的是,支持《劫花传奇》的不仅仅是这些留言的朋友,还有很多未曾留过言的朋友,我同样要表达对这些朋友的感谢,只是不知道你们的名称,无法在下面列示出来而已。 下面列表的格式我介绍一下,以第一条为例,“22183”是书友的用户名:“0711”和“1345”是第一次留言的日期和时间,即7月11日13点45分;“1”是总共留言一次。 下面是截止于10月28日12点15分的最后一条留言的统计数据。总共有135位书友的332条留言。 下面列表是以第一次留言的时间为序排列。“22183”在《劫花传奇》上传的第一天写下了第一条留言,对一个新人来说,这很具有激励作用。所以,也请书友们以后有可能的话,多去支持新人新书。 如果以个人留言次数排序,“狐狸66666”名列第一,而且,他也是《劫花传奇》最早的一批留言者之一,时间排序亦位列TOP10之内。 那些坚持不懈的支持,尤能给我以动力,就像“狐狸66666”,就像“woshishui308”。但是,对于“woshishui308”我也真是无可奈何,这位兄弟每次的留言是随手敲击的几个字母,留言本身没有内容,只是表示“我来也”。只有一次“woshishui308”写了中文,我当时简直想给这个中文留言加2回精,以庆祝“我来也”终于现身,哈哈。 还有一些留言也十分精彩,能做到与情节相关,像“01093130”、“随我愿”、“随风饮”、“黄花菜121”,等等。其中“01093130”的留言,简直令兄弟我是又爱又恨,这位兄弟总是能猜到部分情节,这说明我的修炼还不够。嘿嘿,斗智游戏,我们继续。 另外,hahalg的留言也让我感动,他留下QQ号,愿意为《劫花传奇》制作封面。很遗憾,由于我没有QQ,因此未能马上与他联系。待我申请了一个QQ后,他的留言已经被网管无情地删去,理由是——书评区不能留QQ号。于是乎,再也联系不上hahalg了。呜呼,仰天长啸,欲哭无泪。 还有一些令我感到特别鼓励的留言,像Llvoe等等,另有一些对我的写作本身进行指导和建议的……。总之,太多太多,无法枚举,对每一位,只能深表谢意。 每个人留言次数的数据可能不完全准确,请大家见谅,但是对留过言的书友的名称,应该是没有遗漏,如果有哪位书友发现自己曾经留言,而我在下面没有列示出来,请在下次留言中批评,我一定虚心接受。 最后,因为我上网的时间有限,所以,本来想在起点开一个博客,也想为书友建一个QQ群,但是都没有行动,因为我怕没有时间去维护,没有时间去和朋友们交流,到时候反令朋友们失望。 所以,今天只能以本文来表达心中的谢意,并与朋友们交流。 借用范伟同志的话作为结尾——缘分啊,谢谢啦。 留言书友列表 22183,0711,1345,1 516517,0714,1505,2 8899050,0716,2345,1 新之竹,0717,1002,1 巡逻警察,0717,1530,1 活佛1,0717,2329,1 狐狸66666,0718,0923,67 天之龙枫,0722,2247,3 bobwhote,0723,1434,1 135300,0725,0954,10 卧读三国,0725,1034,4 woshishui308,0726,1221,44 土豆麻辣,0730,2144,2 9873,0731,1827,1 虫害918,0803,1040,1 猪头野大郎,0806,2349,1 nautilus,0807,2137,1 larl,0810,1059,1 堕落的温柔,0810,1107,1 修道士,0810,1555,1 不是不想说,0811,0941,3 th199043,0811,0949,4 踏雪无边,0811,1006,1 林海无涯,0811,1108,3 黄金天龙,0814,1048,2 泡海椒,0814,1621,1 尤醉,0815,1021,1 正春,0816,1021,2 语树,0816,1114,4 飘渺之间,0822,1100,3 随我愿,0822,1159,2 tydk,0822,1522,3 zuiqiang,0823,1039,2 九头鸟-1,0824,1053,2 何~,0824,1104,4 清雅馨香,0825,1031,1 梦中丝雨,0825,1041,1 johnyan2000,0828,1039,1 dqjkwqj,0829,1032,1 爱我的心,0829,1105,1 wht100000000,0830,1603,3 01093130,0901,1427,4 老大111111,0904,1158,2 wht``,0904,1201,2 十九层地狱,0905,0039,1 ===华仔***,0906,1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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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以后再也不准有这样的事情。他们要是识破了你,一开始就开了枪怎么办啊?”欢欢使劲地捶着张一鸣的后背。 老秦咳咳两声,提醒自己的在场。这俩小家伙,把老秦视为无物了,他可是帮了大忙的。张一鸣放开欢欢,想到在今晚的成功行动中他所处的情况实在比上两次在帝豪和赌场都要危险,但结果却堪称完美,不禁冲着老秦兴奋地说到:“今晚的行动如此完美,这多亏了你,秦大哥。” 老秦嘿嘿两声,脸上露出笑容,显然他也非常满意。可是老秦的笑容还未散去,张一鸣又说:“不过,当时我还真是担心,我举起那支荧光棒的时候,心里就想,秦大哥可千万得瞄准了,别一枪把我给崩了,那洪三宝连子弹都省了,我多冤啊。” “你小子,搞了半天倒是我对你最危险了。” “嘿嘿,有一点。”张一鸣嘻嘻一笑,也不否认,“不过现在我相信秦大哥您了,下次就算放一蜡烛在我脑袋上让您打,我也敢了。” “打你个头,还打。”欢欢插言道,“冒了这么大的险,你得个什么,你看那阿美到现在连句谢谢都没说。” 欢欢的话倒提醒了张一鸣,从救出阿美至今,她一直不怎么说话,看张一鸣的眼神也似乎有着爱恨交加的迷茫。也许自己是连累她太多,张一鸣想,让她经历了这样一场生死考验,虽然最终把她救了出来,但是这中间她身体所受的折磨,心里所受的惊吓,也足够让她心生怨恨的。 “她可能是又累又困,又受了惊吓,精神状态不好。”张一鸣替阿美开脱。 “呸,再累再困也不该这样,好像我们欠她的。”反正欢欢对阿美是横竖不满意。 说到这欠字,张一鸣忽然想起,还真欠阿美四万块,“我想起来了,我还欠她四万块,当时答应找到捞仔就给她的。” “什么?”欢欢的气头一下子又上来了,“你不是说她不是为钱办事,是被你威胁的吗?”早就说过,既然拿钱办事,就该自担风险,凭什么要去救她? “别生气,别生气。”张一鸣连忙安抚欢欢,“我那叫威逼利诱,双管齐下。当时光说给钱,她是不答应来着,我只好又威胁了她。” 其实当时的实情应该是,阿美既不是冲着钱,也不是被威胁才答应张一鸣,她是心甘情愿的,不过这一点张一鸣可不敢跟欢欢说,省得她又闹将起来。 2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些事情就不要再争论。”老秦岔开了话,“我可是有点饿了。” 张一鸣和欢欢这才注意到已经六点多钟,天都亮了。昨晚的行动,老秦是最辛苦的,别看只发了一枪,连身都未曾一现,但这一枪的关键作用张一鸣心里太清楚了。为了这一枪,老秦在那里整整埋伏了六个多小时。张一鸣怀疑老秦是不是狙击手出身,因为狙击手的最高境界,比的不是枪法,到了那个层次,枪法是分不出胜负的,谁都百发百中,这时候比的是韧性,失败者往往是先暴露的人。 说到吃的,张一鸣想起昨天的早餐,心里十分怀念。问过老秦也无异议之后,张一鸣便叫欢欢再去买豆浆油条。 欢欢去后,张一鸣把心中的疑问向老秦问了出来,“秦大哥,你是特种兵出身吗?例如狙击手什么的?” 老秦笑笑,“哪里有那么多特种兵,我连普通的兵都没有当过。” “那你以前干嘛的?”张一鸣忍不住好奇。 “我啊”,老秦仰起头,陷入回忆之中,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起这个问题,他也很久没有回想过去,几乎都忘了自己过去的职业。“我以前是当老师的,小学老师。如果一直干下去,我现在肯定已经是校长了。” 老秦的回答大大出乎张一鸣的意料,他有点不相信地看着老秦。 老秦显得有些神情落寞。“好久没有和孩子们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从来不进校园,特别是小学,我看见孩子们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命运的事情有时候太不可捉摸了,你根本不知道它会推着你走到哪里去。” “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这么帮你吗?”老秦突然问。 张一鸣摇摇头,他也正想知道。和老秦一面之交,而且一开始张一鸣还给老秦添了乱,没想到老秦似乎跟他很投缘,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给了他极大的帮助。 “其实前天晚上在赌场,开始的时候我是有点生气的,因为你就像在诚心在给我捣乱。但是,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在我看到你杀掉捞仔的那一刻,我突然看见了我年轻时候的影子。” “你年轻时候的影子?”张一鸣疑惑地插了一言。 “是啊,我年轻的时候,也因为一件事情,一怒之下杀了一个人。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是一个老师了。” 老秦似乎沉浸到对往事的回忆之中,说到这里便停住了,有些出神地想着。张一鸣见状不敢打搅他,只好也默不作声。 3 两个男人就这样发着呆的时候,欢欢回来了,带着豆浆油条,和脸上不经意流露的笑容,仿佛她买回来的不是一份普通的早餐,而是一个幸福生活。 “怎么了,你们两个?怪怪的。”欢欢将早餐放到桌子上,招呼道:“快来吃吧,秦大哥。” “哎哟,好,真是饿了。”老秦从回忆中醒来,拍了拍张一鸣,“来,一起吃。” 欢欢也在桌边坐下,却不吃,只是柔柔地看着张一鸣,就跟昨天一样。张一鸣也看一眼欢欢,觉得这时候她脸上的线条尤其柔和,美不胜收。 “小傻瓜,发什么呆,你也吃呀。”张一鸣冲欢欢笑道。 “别管我,你吃你的。” “欢欢,你不知道吧,秦大哥以前是当老师的。”张一鸣对欢欢说。 “真的吗?”欢欢也很吃惊。 老秦的身手和他现在的生活,都很难让人一开始就联想到教师这个职业,但是知道谜底之后,再细细回想,欢欢发现老秦的性格中具有的一份淡定,似乎还能隐隐显露出一点知识分子的风范来。 “秦大哥,你到底是怎么离开教师这个职业的,能跟我们讲讲吗?。”老秦的身世的确勾起了张一鸣的兴趣,作为一个读书人,张一鸣今天也一只脚踏进了江湖里,他很想知道老秦当初又是怎么完成这样的转变的。 老秦瞄了两个年轻人一眼,吃完最后一口油条,慢条斯理地抽纸擦擦了手和嘴,才悠悠地说到:“你们不问起,我真是好久都不再想起这些事情了……” 4 “我是湖南人,毕业于湖南怀化的一所师范专科学校。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们那个时候,老师并不是什么吃香的职业。考大学的时候,一般人不愿意报考师范类学校;就算读了师范,毕业的时候也都想尽办法不当老师;实在没有办法,那就找门路留在城市里面的学校;连这办法也没有的,就只好听天由命了。那个时候,大学毕业还兴分配工作,不像现在要自己求职。可别看到现在大学生求职难,就以为那时候分配工作很令人羡慕,其实,各有各的利弊。那个时候,就像我们学校,很多人都被分配到山区,农村的中小学,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没法违背的。”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毕业的时候总算留在了怀化市里。那个时候师专毕业就可以教中学,但是为了留在城市,我只能去一所小学了。小学就小学吧,总算是在市里,所以我也挺满意的。” “年轻人嘛,刚刚工作,热情还是挺高的,第二年,也许是第三年,记不清了,反正很快,我当了一个班的班主任。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份工作。你们是不知道,跟孩子们在一起,那种感觉真好。其实,孩子们比我们想象的要懂事得多,只是成年人没有几个人真正去跟孩子们交流,真正放低姿态,进入孩子们的内心跟他们交流。至今我还认为这是成年人世界的可悲之处。” “我可以自豪地告诉你们,我做到了进入孩子们的内心,我成了当时最受学生喜欢的秦老师。孩子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这决不是一句空话、大话,正是因为孩子们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对于伤害到我的学生,伤害到孩子们的事情,我特别不能容忍。可以说,这是导致我后来杀了人,不得不离开我喜欢的职业,我工作的学校,以及我生活的城市,逃亡在外的根源。” “杀了人?”欢欢惊疑地看一眼老秦。张一鸣刚才已经听老秦说过这件事,但欢欢却是刚刚听到。 “是啊,杀了一个该杀的人,就像你们杀捞仔一样。”老秦停顿了一下,似在记忆中做些搜寻,脸上显出恨意,显然这件事情至今想起来仍然让他痛恨不已。 “我有一个学生,一个小男孩,憨憨的,大家都叫他木头。木头很有趣,他加入少先队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宣誓的仪式,说‘我宣誓,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什么的,具体誓词我也记不清了。这个小木头总是把‘我宣誓’说成‘我发誓’。我纠正了他几次,他就问我,宣誓和发誓有什么不同?我想想,就说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宣誓也是一种发誓,不过是一个更大的誓言。” “木头算是明白了,便又说,那怎么办呢?他爸爸妈妈从小就告诉他,做人要说话算话,特别是不可以乱发誓,发过的誓言就要做到。木头说他发了这么大一个誓言,做社会主义接班人,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是不违背誓言。” 欢欢靠到张一鸣身上,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听着孩子们的故事,他们的纯真总是能很容易地把人打动。 老秦接着说:“我于是又跟他说,你现在还小,只要好好学习,助人为乐,跟坏人坏事斗争,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少先队员,就没有违背誓言。唉,什么跟坏人坏事作斗争,那都是当时的一些套话罢了,没想到……,唉……。” 老秦脸上显出了深深的悔意,“没多久,这孩子出事了。那是在一天放学回家的公共汽车上,这孩子见到一个小偷摸人钱包,他就叫了起来,抓小偷。要是光叫叫那也就罢了,他还真去抓。公车到站,小偷逃下车,他追下去,抱住小偷的脚,人被拖倒在地,死也不撒手。小偷逃不了,一急,掏出一把刀,一刀扎进了他的后背。” 老秦的眼中慢慢盈满了泪水。“你们不知道啊,当时没有一个成年人去帮他。就这一刀,那孩子的脊柱伤了,从此再也站不起来。我去医院看他,他拉着我的手说,秦老师,我不想当少先队员了,我想退队。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当少先队员,我就要遵守我发过的誓,跟坏人坏事做斗争,可是,都没有人帮我。我以后不想与坏人坏事做斗争了,但是我也不想违背我的誓言,所以我不想当少先队员了。再说,秦老师,医生说我以后站不起来了,我也不能与坏人坏事做斗争了。” “你们不知道,我当时心里的那个痛,那个悔,我觉得这孩子背上的一刀是我扎进去的。” 老秦停了好久,才道:“不说了,说起这个我难受。总之后来我花了近一年时间,找到了那个小偷,我也用一把匕首,同样从他的后背扎了进去,几乎把他扎透了。这个杂种,该死。”老秦最后说得咬牙切齿。 “这件凶杀案当时还上了报,也不知道后来警察破案了没有。反正我在杀了那小子的第二天就辞职了,离开了我的学生,我的学校,还有那个城市。” 卷八 第七十九章 意外一刺 1 老秦的故事让张一鸣心里感到格外沉重、格外压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是老秦的教育误导了孩子?是孩子对自己的誓言太过执着?都不是。是小偷太过凶残?也许有一点,但这也不是主要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周围的人们,那些成人们太过冷漠、怯懦,达到了张一鸣几乎不敢相信的程度。 “怎么会这样?那些成年人竟然会这样的冷漠和怯懦吗?”张一鸣似是在自言自语地问。 欢欢偎在张一鸣身上,听了张一鸣这话,她说到:“就是这样的,你是不知道这世道人心,你从来不关注这些阴暗的东西。”欢欢对世界的认识,永远跟张一鸣处在两个极端。 “也许不完全是这样。”时隔多年,又经历了很多事情,老秦看问题已经能够不像欢欢这么极端,“人们的冷漠和怯懦在一定程度上是肯定存在的,正是这冷漠和怯懦,使得人们在那件事情发生的当时产生犹豫,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抱不住那小偷,小偷很快挣脱跑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是孩子的勇敢和执着出乎人们的想象……” “某种程度上,孩子的勇敢和执着不也是缘自于他对成人们的冷漠和怯懦缺乏认识?我想,他一定是以为只要自己拖住那小偷一刻半刻,立刻会有大批人冲上来。可是……”欢欢似有反驳之意。 “是啊,我并不是在为当时周围的成人们开脱责任,我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当你觉得正确的事情,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去做,你的犹豫迟疑,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到时候你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就像木头这件事情,事后在当地的媒体上引发了大讨论,很多当时在场的人都非常后悔和自责,这当然是比冷漠到底要好,可是对木头而言,又有多大用处呢?”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帮你去救阿美了?”老秦最后对张一鸣说。 张一鸣点点头,老秦的话对他启发很大。 “这个孩子最让我敬佩的,还不是他能勇敢地去抓小偷,一时的勇气,可能很多人都鼓得起来,但是他时时刻刻把自己说过的话,把自己的诺言放在心里,提醒自己要信守诺言,这却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欢欢看着张一鸣,又接着说到:“我喜欢那种一生一世的承诺,不需要你说的时候慷慨激昂,哪怕你只是在我耳边轻言细语,重要的是你要把自己说过话放在心里。” “我会的。”张一鸣捏了一下欢欢的鼻子。 老秦看着这一对年轻人,又想起一些过往的旧事。“说起这信守诺言,坚持信念,我还有一个故事。” “是吗,你再给说说。”欢欢显得饶有兴趣。偎在张一鸣身上,听着老秦讲过去的旧事,这样的感觉真好。 “这是我一个最好的同学的事情,他姓白,现在还在湘西苗家一个叫坳里的山村里面教书。”说到这里,老秦哈哈一笑,“还是不说了吧,也许哪一天,你们有缘能遇到这故事的主角,让他自己来告诉你们吧。我要走了,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 张一鸣其实也很想再听听老秦的故事,但见他这样说了,便也不好再强求。想起阿美还在客房睡着,跟老秦面都未见,张一鸣心里过意不去,便说:“秦大哥,阿美的事,我替她谢谢你了。” 老秦又是哈哈一笑,“有什么谢的。你再说替阿美谢谢我,杨姑娘又该说你了。” “为什么?”张一鸣分别看了老秦和欢欢一眼,不解地问。 “当然。”欢欢直起身子,白了张一鸣一眼,“她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替她谢秦大哥?” 老秦继续哈哈笑道:“你们俩慢慢讨论,我走了。” 2 “你这个臭男人,还没有秦大哥懂人家的心。”老秦走后,欢欢向张一鸣嗔到。 “哪里,那是秦大哥误以为你是小肚鸡肠的人才那样说,可我知道我的欢欢心胸最宽广了。” “你少拍马屁。”欢欢不吃这一套,“这个阿美怎么办?” “不是说了吗?明天送走,我们也回北京。”又耽误一天,如果不是阿美,今天就已经走了。 张一鸣的这个安排,欢欢还算满意,伸了一个懒腰,她嘟囔着道:“我是得洗个澡,一身都不舒服。” 片刻之后,欢欢见张一鸣没有反应,生气地一推他,“我刚才说话你听见没有?” “嗯,怎么了?” “好哇,开始的时候你不是那么积极要给我放水洗澡吗?现在怎么没动静了?” 原来还是那时候欠的债,张一鸣现在深深地认识到以后千万不能给欢欢乱许诺,这丫头难对付得很。 乖乖地给欢欢放好水,把她送进浴室,张一鸣坐下来,回想着从前天晚上赌场开始直到此刻的一幕一幕,很庆幸终于走过来了。 这时候客房一阵响动,阿美起来了,走进客厅。 “阿美,舒服点了吗?” 阿美看着张一鸣,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奇怪。 张一鸣起身拿了一个苹果,“吃点水果,你会恢复得快一些。” 张一鸣准备削苹果,阿美赶紧自己接过刀和苹果,“我自己来。”她轻轻地说。 “对不起,阿美,我连累你受了些苦。”张一鸣走到阿美身边。 阿美低着头,泪水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 “他们是怎么抓到你的?” “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我不想在深圳呆下去了,结果他们就来了。” “明天就回去,没事了。走的时候我给你点钱,我还欠你四万块,我可以多给你一点。” 阿美摇头,“我不要。我的银行卡藏在身上,他们没有搜去,我自己这几年存了点钱。” “你的是你的,我该给的还是要给。” 阿美只摇头,喃喃地说到:“你说你是买表的,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人?你为什么杀的是他?我怎么办啊?我回去怎么交代啊?” 阿美突然抬起头,看着张一鸣,一脸的泪水,“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报仇,……”一伸手,阿美将手里的水果刀刺进了张一鸣的小腹中。 剧痛传来,张一鸣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两眼圆睁地瞪着阿美,忘了躲避和反击。 阿美也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她撒开手,吓坏了,内心犹豫了那么多天,她没想到自己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将刀扎进了张一鸣的身体。 “你怎么样?我,我……”阿美显得比张一鸣还要惊慌失措得多。 “为什么?”张一鸣怒吼到。 欢欢正好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了这一幕。欢欢几乎是一步就冲到了阿美面前,“啪”的一巴掌,阿美被扇得头撞在墙上,然后“咕隆”一声晕倒在地。 欢欢转身抱住张一鸣,紧张得也几乎哭出来,“你怎么样?老公。” “没事,小水果刀,而且她手软了一下,扎得不深。”张一鸣咧嘴笑笑,伤势是不严重,但是很痛。 欢欢赶紧取来药品和绷带,然后拔出刀,立刻为他止血和包扎。这么热的天,如果伤口发炎,那也相当危险。 一切停当,欢欢才有时间来处理阿美,她从房里取出那支手枪,套上消音管,就对准了阿美的脑袋。 “别,欢欢,别杀她。问问这是为什么。”张一鸣拦住欢欢。 “还有什么问的,这个臭婊子肯定是洪三宝的人,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如果昨晚杀不了你,就由这个臭婊子来执行杀你的任务。”欢欢气急败坏地嚷到,“我早该想到的,洪三宝没那么简单。” “你还是弄醒她问问吧。她出手这么软,而且水果刀也是随意取用的,不像是有预谋。” “你还帮她说话。”欢欢非常生气,“那我就叫你死心。” 欢欢冲进浴室,接了一大桶冷水,“哗”的一下泼到阿美身上,阿美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欢欢一脚踩在阿美身上,用枪指着她的脑袋,怒喝到:“臭婊子,我们拼了命去救你,你就这样回报我们?那洪三宝给了你多少好处?” 欢欢脚上的力气可没有一点怜惜,阿美痛得脸都扭曲了,呻吟道:“我不是洪三宝的人。” “那你是神经病,这样对待救命恩人?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他背着一身假炸弹去见洪三宝,有多少把真枪指着他?随便是谁扣一下扳机,他的命就没了。” 阿美又哭了起来,不是因为欢欢踩得她痛,而是心里对张一鸣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不起,王先生,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杀了我男朋友,我……” “我什么时候杀了你朋友?”张一鸣皱眉问到,感到十分奇怪。 “你在帝豪用酒瓶砸死的,就是我男朋友。我知道他是该死,他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对我也不好,可是,我们在家里是定了亲的,两个人一起来深圳,现在我一个人回去,我不知道怎么交待。” 阿美的话让张一鸣呆住了,原来事情竟是这样的结果。洪三宝简直太狡猾,也太狠毒了。因为是阿美和明仔把张一鸣引来的,洪三宝因此决定让明仔假扮捞仔,如果有什么事情,洪三宝是要明仔自己承担后果。不过,狡猾的洪三宝并没有把危险揭示给明仔,可怜明仔还以为得到重用,演得还特别卖力。 “欢欢,你放开她。”张一鸣对欢欢说到。 “为什么?不放!”欢欢倔强地说,随后向阿美骂到:“臭婊子,你敢伤我的男人,你想死了。”说着一脚踢向阿美的下阴部,阿美痛得尖叫一声。 “欢欢!”张一鸣一声低喝,目光严厉起来。 欢欢转头看一眼张一鸣,不敢再违逆他的意思,脚下放开了阿美,心里却十分不甘,跺脚叫到:“为什么嘛?老公,她伤了你,我要找她算账。” “是,她扎了你老公一刀,所以你要找她算账。可是,你反过来想想,我杀了他的男人,她找我报仇不是可以理解的吗?” 欢欢一下子有点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反驳张一鸣。 “阿美,你起来。”张一鸣对地上的阿美说。“你现在想怎么办?继续找我报仇吗?” 阿美站了起来,摇摇头,“我们互不相欠了。”说完冲进客房,从里面把门锁住了。 很快,张一鸣和欢欢听见呜咽的哭声传出来。 卷八 第八十章 欢欢驯美 1 张一鸣心里一声叹息,他没料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想到阿美刚刚被欢欢一盆水泼得一身湿淋淋地进了房间,他对欢欢道:“你有没有小一点的衣服,拿一套去给她换上吧。”——阿美的身材比欢欢娇小许多。 “我不。”欢欢还在使性子,“一个臭婊子,想穿我的衣服。” “去!”张一鸣严厉地吐出一个字。 不再理欢欢,张一鸣独自进了卧室,倒在床上。忽然之间,张一鸣觉得好累,这些日子来,尽是打打杀杀没有断过,本以为是报仇,可是何尝又不是结仇?张一鸣此时算是明白了救出阿美后她那充满复杂情感、爱恨交加的眼神,以及异常的沉默。 虽然一点也不心甘情愿,欢欢还是没有办法,不敢违背张一鸣的意思,只好找了一套紧身的小衣裤,去敲阿美房间的门。 欢欢是张一鸣的几个女人中性格最强的,正因为如此,张一鸣总是在很多时候做不通她的思想工作,搞到最后只能对她厉声厉色,然后她也只能乖乖地听话。对其他几个女人,张一鸣还从来没说过重话。 2 敲了几下门,阿美在里面没有应答,她以为是张一鸣。欢欢站在门外一下子火起来,厉声叫到:“开门!你死在里面了是不是?别等我拿钥匙开门,那就有你好受的。” 一听到门外是欢欢在叫,阿美吓得浑身一抖,忙把门打开了。 “花姐。”阿美战战兢兢地叫一声。 欢欢冲进房,反手把门关上,一把将手里的衣服扔到阿美脸上,阿美下意识地接住了。 自从知道阿美这个人,欢欢的气就没有顺过,也许是她出现的时间和方式都不合适。在欢欢刚刚和张一鸣享受了鱼水之欢,只希望不被打搅地恩爱缠绵的时候,阿美冒了出来,而且还等着张一鸣去冒险相救,这就已经令欢欢极其不爽了;总算救了她出来,欢欢又得知张一鸣跟她上过床,虽说是特殊情况,有特殊目的,但是欢欢心里还是难免有疙瘩;在这个疙瘩刚刚有点要解开的时候,阿美居然刺伤了张一鸣……,总之一切的一切,令欢欢觉得不快到了极点。 “换上这套衣服,别湿淋淋地弄脏了我的床。”欢欢斥道。 阿美拿着那套衣服,不敢作声,也没有动弹。在欢欢面前,阿美有一种强烈的自卑,以至于想到要在欢欢面前脱光身子,她就觉得自惭形秽,只想先等欢欢出去再换衣服。 然而,欢欢似乎并没有马上出去的意思。“一个人躲在屋里哭什么哭?还不甘心是不是?要不是他拦着,早一枪打死你了。”欢欢拧着阿美的脸,恨声说到。 “谢、谢谢花姐。我不是不甘心,我知道是我欠了你们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快换衣服。”看着阿美一身还在滴着水,欢欢催促到。 阿美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犹豫,欢欢看在眼里,一下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下大是不忿,厉声道:“怎么,还不好意思是不是?你一个出来卖的,这身肉不知给多少人看过了,还在我这里装淑女?” “不是,我换,我现在就换。”阿美害怕极了,这花姐的脾气和手段比张一鸣可怕多了。 “这是他叫我拿给你的,要不然,我的衣服,你休想。”欢欢冷冷说到。 阿美一边脱着衣服,心里对张一鸣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下辈子要是能遇上这样的男人,她死也心甘了。 阿美的裸体露了出来,要不是那乳上的疤痕,这一身细腻白嫩的肌肤着实还有几份诱人,但是这乳上的疤痕反过来也有一种异样的诱惑,至少对欢欢来说是这样的。她阻止阿美即刻穿上干衣的举动,让她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面对欢欢,阿美觉得远比站在一个男人面前还要难为情,她低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想护住胸部和下体,欢欢一脸不耐地拉开她的手,“不准挡,我看看有什么关系。” “这怎么回事?”欢欢捏住了阿美的乳房,摸着那些伤疤问。 “是他用烟头烫的。”阿美嗫嚅着说。 “啊?!谁?他?”欢欢一愣,“这个该死的,居然做出这种事。”又恨又气地看了一眼隔壁房间的方向,张一鸣在那边躺着。因为张一鸣说威胁过阿美,欢欢以为这个“他”是张一鸣。 3 欢欢的生气倏忽间让阿美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阿美发现原来这个花姐也还是有同情心的,心里遂也没那么怕她了。同时阿美也知道欢欢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王先生,是我、我男朋友烫的。” 原来如此,欢欢这才平和下来,随即想到这该怪自己对张一鸣太没有信心,他那样的人,对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怎么可能下这种毒手。就现在这样,被阿美刺了一刀,还不忘了要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其实,大夏天的,就算阿美一身湿透,又能有多大的事,过一会也就干了。 “你男朋友就这样对你,为了他你还把我老公刺一刀?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老公救你是冒了生命危险的。你想一想,换了是你男朋友,你被人抓去了,他会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去救你吗?”看到阿美乳上的伤疤,欢欢绝对相信那个男人不可能做出张一鸣这样的举动。“你这男朋友不但没把你当成他的女人,我看他根本就没把你当人。” 阿美知道欢欢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她的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流过脸颊,又滴到翘起的乳房上。对比之下,心里只觉得张一鸣的好,因此更是后悔刚才刺的那一刀。 “花姐,我不想刺王先生的,我真的不知怎么了,他说明天送我走,我想到回去后不知道怎么跟家里的人交待,我一时迷糊,就,就……” “有什么不好交待的,你那个男友跟着捞仔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迟早是被人砍死在街上,而且,洪三宝明明知道我老公是去报仇的,还骗你男朋友去假装捞仔,摆明了就是想让他当替死鬼。你不去找他们报仇,反而刺我老公,就这样他还护着你,还为了你骂我,哼。” 欢欢说着说着又有些来气,一直捏着阿美乳房的手重了起来,阿美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阿美的乳珠在欢欢的捏弄下渐翘渐硬,鼻息也渐渐沉重,她不敢躲避和拒绝。欢欢本就一直和姚静有着假凤虚凰的经验,听着阿美喉间压抑着的呻吟,欢欢的兴致也在不知不觉间动了起来。 欢欢伸出另一只手,向阿美下体的腿间摸去。阿美身子一抖,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想避开欢欢的手,欢欢在她乳上一用力,低声命令到:“不准动。” “花姐,嗯——”阿美刚叫了一声花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发出一声长吟,欢欢的手指已经刺进了她的蜜道。 因为俩人都是站着,欢欢又比阿美高出不少,手指入体后,阿美只觉得欢欢向上一用力,自己便像被一枚钩子从蜜道中钩住了一样,踮起脚尖,动弹不得。 “接过女客人没有?”欢欢低头咬着阿美尖翘发硬的乳珠,神态冷傲,有一种凌人的气势。 “没、没有。”阿美的身体发软,双腿乏力,臀部下沉,令蜜道中那枚“钩子”钩得更深,顷刻间欢欢就感到有粘粘的汁液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入掌心。 “那今天就接一次。”欢欢的口吻不容抗拒,抽出在阿美蜜道中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稍一用力,阿美已经跪到地上。 从浴室出来,欢欢就一直只着浴袍,里面空无一物,此时她另一只手撩起自己的浴袍,抓住阿美的头,用力按到了自己的蜜处。 “花姐……”,阿美无力地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从这一刻,阿美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个她从见第一面时就心存敬畏的花姐的俘虏。 …… 4 张一鸣都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欢欢爬到了自己身上,一睁眼,果然是欢欢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的胸部。为了防止碰到张一鸣腹部的伤口,欢欢坐得很靠上,这样,她漂亮的蜜部就在张一鸣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老公,醒了?”欢欢对张一鸣笑着,有点色,还有点诡,张一鸣不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你这个小色女。”张一鸣发觉欢欢跟乐乐还真有很多地方相像,他伸出手,握住了欢欢的一对乳房,又道:“你应该叫大色女,乐乐是小色女。”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张一鸣说,随后又问:“阿美怎么样了?衣服换了吗?没有再哭了吧?” “老公,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她刺了你一刀啊。” “阿美是个弱女子,你原谅她吧。”张一鸣开导欢欢,他的确心里不记恨阿美,何况这件事情是由他自己引起的。 “哼。”欢欢哼一声,似乎在说给别的人听一样,道:“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知恩图报。” 欢欢话音一落,突然,张一鸣觉得自己早已坚挺的下体被含进了一个温暖的口腔之中。当然不是欢欢,她正在张一鸣的胸膛上坐着,任由自己的乳房在张一鸣的掌中变换着形状呢。 “谁?”张一鸣一声低呼,准备坐起来。 欢欢似乎早有所知,按住张一鸣,“由她去,是有人知恩图报来了。” 张一鸣立刻明白,是阿美在下面含住了自己的下体,他心里的吃惊不可用言语形容,欢欢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疑惑归疑惑,张一鸣的脸上却迅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死男人,舒不舒服?你心里大概一直想着她吧,要没我在,不知让她在床上死几回了。”欢欢语气中充满酸味地说到。 “哪里。”张一鸣打死不承认。这女人真是奇怪,事情明显是她自己安排的,她却又吃醋。 “还嘴硬。”欢欢从张一鸣身上下来,张一鸣这回看见了,阿美跪在地上,上身伏在床上,正埋首在自己的腿间吞吐吸吮。   “到床上来。”欢欢唤一声阿美。阿美显然对欢欢的话不敢有丝毫违逆,吐出口里的张一鸣的坚矛,爬到了床上。   阿美上身穿着欢欢的一件衬衣,显得宽松长大,下摆遮住了半个屁股,下身则是完全赤裸,腿间的黑丛和丰臀的白亮在衬衣的遮蔽下若隐若现。   “还不好好解解馋,要是我心情变了,我可又要赶她走了。”欢欢对张一鸣说到。   事已至此,张一鸣哪里还忍耐得住,与两个女人同床对他来说本就不是新鲜事,而阿美也是做小姐出身,虽说不似一般小姐放浪,但真要做起来,她在性事上自然也没有太多的羞怯,何况张一鸣又是她一直心属的男人,因此张一鸣让阿美跪在床上,她只是略微瞄了一眼欢欢,便向张一鸣翘起了雪白的丰臀,张一鸣一挺身,从她身后刺了进去。   阿美“嗯”的一声,事隔数日之后,再一次被心中向往的这个男人刺入,她倏忽间就迷乱起来。 “老板,王老板,……”阿美迷糊中像第一次一样的叫着张一鸣。 俩人的举动令欢欢身子变得火热,听着阿美的叫声,欢欢有些鄙夷地说到:“你别再这样叫,一听就是做鸡的。还有啊,他姓张,不姓王,说姓王那是骗你的。” “嗯。”阿美一边挨着张一鸣的征伐,一边回应着欢欢的话。 “不管你怎么叫,不准叫老公。”欢欢突然想起张一鸣说过,他的女人都要叫他老公,欢欢现在许可张一鸣跟阿美交欢,那是追求一种刺激,可没想过承认她的身份。 “嗯。”阿美体内的快感不断涌来,口里不呼不快,又不敢违了欢欢的意思,哼哼半天之后,终于叫到:“好人,我……” 欢欢也没料到阿美叫出这么一个称呼,引得她更是性动不已,看着阿美昂起的头和微微张开、吐着娇声的小嘴,欢欢爬到阿美面前坐下,冲她张开了自己赤裸的双腿。 阿美即刻知晓欢欢的意图,两只本来支撑身体的手一松,她俯身趴在了欢欢的腿间,口舌覆盖在她早已濡湿的蜜唇之上。   欢欢的身子一阵酥麻,冲着隔了阿美的身体与自己面对面的张一鸣叫到:“老公,搞死她……。” 卷九 第八十一章 回到北京 1 在深圳历时九天,当张一鸣和欢欢所乘坐的南航波音客机从深圳机场腾空而起的时候,张一鸣舒服地往座椅上一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短短的九天,经历了一番生死,还成就了一份宿缘,张一鸣瞄了一眼身边的欢欢,不禁感谢老天对自己的厚爱。 “阿美应该已经到贵阳了吧?”飞机结束了爬升,在云层上平稳飞行之后,张一鸣看着窗外下方的云海,不经意地问一句。阿美的飞机比他们早两个小时起飞。 “臭男人,还想着她,你昨天是食髓知味了吧?”欢欢在张一鸣耳边小声说到。 张一鸣嘿嘿一笑道:“哪里,我随便问问。” “到贵阳又怎么样?她还要转火车、汽车,到家早着呢。” 张一鸣回想起昨天的旖旎,还真如欢欢所说,有点食髓知味了。阿美跟他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心里的自卑感使她表现出一种深深的屈服的姿态。一方面,在阿美心里,不论是张一鸣还是欢欢,都是令她觉得高高在上的人物,在俩人的夹击下,阿美完全放弃了自我,彻底被动地服从着他们两人的任何一个指示;另一方面,阿美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被心仪的男人征伐,她有意的尽心尽力顺从他。征服的感觉不但令张一鸣心理得到空前的满足,连欢欢都达到不可思议的高潮,而阿美自己也在迷失中痛快淋漓地喷涌。 “老公,阿美那个、那个之后,怎么那么软啊?”欢欢想起昨天的情景,在张一鸣耳边悄声问到。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身体特质吧。我也没见过第二个这样的。” “你是不是特喜欢?”欢欢的嘴一直在张一鸣的耳边。 “哪里。” “哼,不老实。你肯定是第一次就尝到味道了,所以拼命救她,她刺你一刀也不怪她。哼,刺死你才好。” 这时,空姐推着车来送饮料,欢欢才坐直了身子。 2 坐过很多次飞机,张一鸣发现空姐也就是名气大,其实真正漂亮的没几个。但是今天心情好,南航空姐又是一身红衣,这一点张一鸣喜欢,看着就一身喜气。 要了两杯橙汁,张一鸣喝了一口,飞机遇上气流,一阵抖动,广播里立刻传来安抚的播音,并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张一鸣问欢欢,真要飞机掉下去了,怕不怕? “不怕。这样也好,以后就我们俩在一起了,省得跟别人分享。” “连乐乐和静静也不管了?”张一鸣问。 “如果死了,想管也管不到,就安安心心跟你在一起,在那边我可要一个人,就算是妹妹也不准插足了。” “嘿嘿,现在可是你插了她们的足。” 欢欢气恼地捶了张一鸣一下。 说起遭遇意外,欢欢好像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串佛珠手链递给张一鸣,“给你买的,送给你,保平安。” 张一鸣接过佛珠,刚一触手,只觉得似有一道电流倏地传到心脏、大脑,令张一鸣在一瞬间既像有一种灵魂出窍,又像是神灵附体的感觉。张一鸣吓了一跳,但那感觉只是极短的一瞬,再想专门去找,却再也找不到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买的?没见你出门啊?” “上次在台怀镇就买了。臭男人,上次就想送给你,害我等了那么久,想起这事我就恨不得咬你一口。” 张一鸣无可奈何地一笑。这事怎么怪他?他哪里知道命运会捉弄俩人一番呢?不过想起那个哭湿的枕头,能让欢欢这样流泪,她心里的委屈一定极大,无论怎么说,这眼泪是为他张一鸣流的,那就让她发发气吧。 张一鸣将手链戴到手上,感觉还不错。“挺好的。多少钱?” 欢欢伸出两个手指头。 “二十,还是二百?”台怀镇上出售些小纪念品,不可能多贵。 欢欢又趴到张一鸣耳边,“二十……万!” 张一鸣惊得一转脸,差点碰到欢欢的头。“你开玩笑吧。” 欢欢又捶他一下,“我用得着骗你吗?” “你是不必要骗我,但是你可能被别人骗了。” “呸,谁敢骗我。”欢欢倨傲地一挑嘴角,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大概。说到这里,欢欢又想起那个小姑娘丁萱来,她一直也没跟欢欢联系了,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 “哦,那你这是在帮人,不能算作是这珠子的价格。” “怎么不算,我是花二十万买的,你要是敢弄丢了,我要你连本带利地赔钱。” “你简直是敲诈。”张一鸣笑道,“不过,这是你送的,就算是两分钱,我也不敢弄丢的。” “这还差不多。” 3 飞机在北京机场落地,张一鸣生出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其实,他来北京才不过一年多,在深圳他可是呆了近十年,但是,他现在的心在北京,因为他的家,他的女人们都在这里。对人的思念跟对这地方的思念混在了一起,已经分不清楚。 “欢欢,我要直接去医院,看看李大哥的情况。你跟我去吗?”张一鸣问。 “去。” “乐乐和静静可能会在那里,你不是不准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情?” “只要你对我老老实实,她们怎么会知道?” “那不行,我老实不了。”张一鸣逗她。 “你敢。” …… 一到达医院,张一鸣带着欢欢直奔李建国的病房。推门而进,李建国仍旧静静地躺着,张一鸣从来也没有奢望自己不在的这几天李建国能奇迹般醒来,只要见到他还在,而不是一张空空的床位,张一鸣心满意足了。 房里此刻陪着的,既不是乐乐,也不是姚静,而是刘红。见到张一鸣的突然归来,刘红激动得不可抑制,乳燕投林般地撞进了张一鸣的怀里。这些日子以来,刘红的心里别提有多担心,张一鸣是她放走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老公,你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张一鸣也紧紧搂住刘红,这些日子以来,也真是想她们。 欢欢是稍后进门的,这情景让她呆住了,张一鸣从来没跟她说起过刘红。但是,刘红叫张一鸣欢欢是听见了的,不用说,刘红是他什么人,欢欢已经一清二楚。 欢欢沉着脸,嗯了一声,刘红这才见到了张一鸣身后还有这样一个女人,赶紧从张一鸣怀里钻了出来。 “一鸣,这是谁啊?给我介绍一下。”欢欢故作正经地问,心里却早把张一鸣骂个要死,哼,死色狼,到时候再收拾你。 张一鸣知道不得不再次面临一个新的难题了。在深圳的时候,他曾经想跟欢欢提起刘红来着,可是那时阿美的事情都还没搞定,他哪敢再加上一个刘红。 张一鸣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跟欢欢说,于是没有回答欢欢的话,反而先向刘红介绍道:“这是欢欢,乐乐的姐姐。” 刘红是早知道欢欢的,想着既然是乐乐的姐姐,便也随着乐乐的身份,叫了一声“欢欢姐”。 在欢欢听来这句称呼却有着另外的含义,觉得刘红的意思是大家都作为张一鸣的女人而姐妹相称,欢欢冷冷地哼一声,脸上毫无表情。 刘红虽然早听说欢欢很是冷淡,但第一次见面欢欢居然这样,不明就里的刘红还是有点受不了,心想不是看在乐乐的份上,你算谁啊?便也不再理睬欢欢。 4 病房里的这种情况,令欢欢回到北京的所有喜悦消失殆尽,她也不想再留下来,冷冷说了一句,“不打搅你们,我回去了”,说完扭头就出了病房。 张一鸣当然知道欢欢的心情和心思,却苦于一时之间既无法向她解释,也无法劝慰她。见欢欢出门,张一鸣对刘红说到:“我去送送欢欢”,便也追了出去。 在走廊里追上欢欢,欢欢也不看他,知道他到了身边,恨声说到:“臭男人,死色狼,你还瞒着我,这瞒得了的吗?你等着,我要你好看。” “欢欢,我可没想瞒你,你自己也说,这不可能瞒得了,我没那么傻。”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没机会嘛,再说回来后大家见了面再说也不迟啊。” “我不听你狡辩。” “那你现在去哪?”张一鸣知道一时之间要欢欢消气那是太难了。 “我回水郡。不准来找我。我想好怎么惩治你,自然会去找你。” 嘿嘿,不找才怪,张一鸣心想。 “你不先见见乐乐和静静?”张一鸣想着这俩人没准能先让欢欢的气消一点。 “不见。这俩死丫头,帮着你来骗我,连她俩我一块都要教训。”欢欢这是气坏了,连乐乐和姚静都迁怒了,其实这跟她俩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俩真是比窦娥还冤。 出得医院,欢欢拦住一辆的士,钻进车就走了,根本不理张一鸣半点。张一鸣无奈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站了片刻,只好又扭头回病房去了。 到得病房,刘红这次见没人了,一头又钻进了张一鸣怀里。“老公,好想你。” “我也想你们。大家都好吗?” “嗯。” “今天没上班?” “嗯。” “今晚一块吃饭,还有乐乐跟静静,我们一家人,好不好。” “嗯。” “小傻瓜,怎么不会说话了?尽是嗯。” “嗯。” 刘红只管赖在张一鸣的怀里,什么都不想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没上班了,你变得这么傻,哪个病人还敢找你看病啊。”张一鸣逗着她。 “傻就傻,不看就不看。”刘红终于说了一句话。 “来,给乐乐和静静打电话好不好。”张一鸣想摸手机。 “嗯。”刘红又嗯一声,却仍在张一鸣怀里没有动弹的意思,令张一鸣摸裤兜里的手机也不方便。 卷九 第八十二章 春满西厢 1 “老公,先别急打电话给她俩。”刘红在张一鸣怀里,抓住张一鸣的手,不让他再去摸手机。 “为什么?” “李大哥单位派来陪护他的人出去了,一会就回,等他回来我告诉你。” “怎么了?”幸好李建国还躺在这里,不然张一鸣真怀疑是他出什么事了。 “嗯~,你等一会嘛。”刘红撒娇。 没多久,陪护的小伙子回来了,见到张一鸣,问候了几句,不过是好久不见之类的,张一鸣说有事出去了几天。 让那小伙子在病房守着,刘红拉张一鸣出去了。张一鸣跟着刘红一直绕到妇产科,刘红让张一鸣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 张一鸣心里一阵惊喜,难道刘红怀孕了?这几个女人的避孕一直都是她们自己在做,难道除了纰漏,或者是刘红有意想怀上?自从岚岚出生,张一鸣是真的很想也叫她们谁生一个。 不过张一鸣的惊喜落空了,没多久刘红出来,根本没提什么怀孕的事情,而是拉着张一鸣出了医院,往附近一胡同里走去。到得一四合院,刘红拿出一把钥匙,开了西厢的一间房门。 “这是哪?”张一鸣走进房间后问到。 很明显,这是一女子的房间,虽是低矮破旧的平房,里面收拾得却是雅致,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一关好房门,刘红就扑进了张一鸣怀里,这是不足一小时之内的第三次。 “老公,我要你要我。”刘红一边说着这拗口的话,一边顺着张一鸣的身体滑下,蹲在了他面前,双手飞快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外裤落地,刘红又一把拉下张一鸣的裤衩,张一鸣那坚硬的家伙便一下弹到刘红的下巴上,再滑过下巴,直直地立在刘红眼鼻前。 刘红哼一声,一口包住了长矛的矛头。 “小乖乖,你怎么知道这个?”张一鸣大感意外,抚摸着刘红的秀发,舒爽地问到。 刘红使劲含了几下,吐出后,仰头看着张一鸣,“静姐告诉我的,她说你喜欢。你喜欢吗?” “嗯。”张一鸣点点头,“只要是跟你们在一起,怎么样我都喜欢。” “我也是,老公。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怎么样我都愿意。” 刘红说完,一低头,又将长矛含进了嘴里。 2 好一阵吸弄,长矛已经膨胀得令刘红几乎不堪入口,她这才站起身,撩起裙子,只脱下自己的内裤,丝袜衣裙都未解除,便两手勾住张一鸣的脖子,双腿一抬,夹到张一鸣腰上,张一鸣立刻感到矛头顶在了刘红的湿濡处。 刘红身子缓缓下沉,紧闭的蜜唇即被破开,柔软的通道被一点点地塞满。 “老公。” “嗯?” “好像打针的时候,那个推杆顺着针筒往里面推,一点缝隙都没有。” 张一鸣一下笑了出来,在刘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个小傻瓜,能不能不提你们医生那点破事。” 刘红像只树獭一样挂在张一鸣身上,尽情地撒娇放痴,“为什么打我?我没有提医生的事情啊,打针是护士的事。” “护士的也不行,什么破形容,你还不如说像一条蛇在入洞。”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托住刘红的雪臀,上下抛送起来。 这一阵分别的日子其实并不长,但是这次分别让刘红的心情最是紧张,所以此刻再次被张一鸣刺入,不仅仅是充实了她的蜜道,更是令她一直空落落的心也被塞得满满的,踏实下来。 “你乱说,哪有你这么硬的蛇。”刘红不服气。 “那你说,有你这么软的针筒吗?” “嗯~”,色色的情话让刘红性动如炽,“那你喜不喜欢这个软针筒?” “喜欢。”张一鸣加速抛动,令刘红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手上便有些勾不住他的脖子,“老公,我手软了,放我到床上去。” 张一鸣抱着刘红往床边走,那床上铺着浅蓝的床单,整洁而素雅,张一鸣不禁问到:“这是谁的房间,合适吗?” “我借的,这里近嘛,我想在静姐和乐乐之前,先和你爱一次。” “小乖乖,心眼倒不少,难怪不让我给她俩打电话。” 张一鸣一边说着,一边将刘红的上半身放在了床上,原本托住她臀部的双手改为抓住她裹在丝袜里的两条小腿,向外一分,快速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飞快地,刘红就到了高潮的边沿,她急急叫道:“老公,你趴下来,趴到我身上来。” “为什么?”张一鸣一边野蛮地征伐着刘红,一边又温柔地隔着丝袜舔弄着她的小腿肚。 “我要、我要抓、抓你的背……” 这丫头,张一鸣想起了她的习惯。本来跟张一鸣之后,因为每次都能达到顶峰,刘红渐渐习惯了那遍及四肢百骸的电击一样的快感,没有当初那么狂野。但此次只因是为张一鸣、也为自己悬了多日的心放了下来,刘红的快感尤为强烈,而且,她心底里还想重温最初时候的感觉。 张一鸣也怜她这数日的惶惶不安,不忍拂她的意,遂一边加快挺动,一边依言伏下了自己的身体。 几乎是两手刚一伸进张一鸣的衬衫,抱住他的后背,刘红便汹涌澎湃的爆发出来,她本就是为了等着张一鸣的后背而强忍了一阵。 刘红一边拼命地在张一鸣的后背上抓挠,一边不知怎的就哭了出来,“老公,静姐和乐乐都怪我把你放走了,你要是不回来了,我、我……” 3 张一鸣一直等到刘红完全发泄过后,才直起身体。 “你这个小魔女,老公的后背被你抓得稀巴烂了。”张一鸣感到后背火辣辣地痛,心知这次刘红下手可不轻。 “你害我天天睡不好觉,我就是要抓烂你,要你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记得有我、还有静姐和乐乐在家里,不准你抛下我们。” “不会的,老公哪里舍得抛下你们。” “那你在深圳这么多天,也不给我们打电话。” 张一鸣仔细想想,在深圳这些天,每天都紧紧张张,有时候他是想打个电话,又怕惹得女人们更担心,自己也会分心。不过,这些现在都不用说了,反正人回来了,一切都已经过去。 “是老公不对,老公补偿你。”张一鸣说着,将仍然坚硬在刘红体内的长矛又钻深了一分。 刘红心里喜滋滋的,早知道张一鸣肯定能多疼她几次,这也是她在张一鸣见姚静和乐乐之前先拉他来这里的原因。为了借这房子,刘红在罗小雯面前可是被取笑了一顿的,现在想想,被取笑也值。 刚才是急色之中,两人都未除尽衣物,此番二度欢爱,刘红自然要除衫尽兴。张一鸣见她褪去衣裙后,紫色的丝袜和紫色的胸罩还有最早脱掉仍在地上的紫色内裤显然是一套,以前没见刘红穿过。这套内衣显然是出自名家设计,十分性感艳丽,张一鸣便叫刘红留下了丝袜和胸罩在身上。 “这一套以前没见过。”张一鸣说。 “今年最新款的,巴黎内衣展上的金奖,国内刚刚到货。”刘红见张一鸣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抚摸,知道他喜欢,心里亦十分高兴。 “你越来越长进了。”张一鸣又去亲吻刘红被胸罩托起而露出的丰乳的上半部分。虽说是名医院的医生,但刘红毕竟年轻,要在过去,以她的收入而论,她还没有奢华到随便一套内衣就是欧洲的时尚作品。 “静姐带我们去买的,我们一人买了一套,不过颜色不同。”刘红躺在床上,任由张一鸣在自己周身爱抚。 “静姐是黑色的,乐乐是粉红的。啊——,啊——”刘红突然尖声叫起来,原来张一鸣狠狠一钻,不知顶在了她体内的什么地方。 “老公,再来一次,刚才那样的。”尖叫过后的刘红意犹未尽,全然不知她已经将身下浅色的床单尽染斑驳的湿迹。 张一鸣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向自己身前拉近一些,有意狠狠治一下这个野丫头,奋力一顶之后,强力挺动起来。 “岂止是刚才那样,老公给你比那还要好的。” …… 4 刘红拉着张一鸣在这四合院的西厢房里尽情痴缠,直是不想离开,张一鸣看看时间已经不早,若要全依了刘红,怕是到时候对那两位又不好交代了,费了一番功夫,好歹哄通了刘红,准备收拾离开。 两人下床之后,才发现床上的一片狼藉,斑斑点点的痕迹,在浅蓝的床单上特别显眼,刘红一见先自脸红了起来,并不是在张一鸣面前难为情,而是想着怎么跟罗小雯交待。 “老公,都怪你,搞得人家这样,明天见了小雯还不羞死去。”刘红早忘了刚才是她自己缠个没完,要了一次又一次,要了这样又要那样,这回到怪起张一鸣来。 张一鸣捏了一下刘红的脸,也不跟她较真,这种事情要是跟一个女人较真,那岂不是太没风度。 “你跟罗小雯是很好的朋友?”张一鸣问刘红。 “嗯,是最好的朋友。” 要不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借她的房子来做这“偷情”之事。 “那你就在屋里翻一翻,找一床新的单子给她换上,床上这个,就扔洗衣机里吧。” 也只好这样了。刘红在柜里翻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把床上弄脏的单子换了,就像在收拾犯罪现场一样,又小心地将床整理好,这才和张一鸣离开了。 “罗小雯怎么会住在这里?”路上,张一鸣问。 “租的,主要是离医院近,也便宜。”刘红说,“小雯一人在北京,没有房子。她家里条件也不太好,她定期要给家里寄些钱,所以一直也没买房。” “嘻嘻。”刘红说着笑了起来,挽住张一鸣的手,又道:“小雯说,她要钓个金龟婿,房子的事由他解决,所以小雯特喜欢泡酒吧什么的,她说是去钓男人。” 张一鸣笑笑道:“别这样说自己的朋友,她可能也就是找个消遣的去处而已,你这样说得她好像挺那个似的。” “哼,小雯才不在乎呢,她可不像我,没主见,一不小心就上了你的当。小雯特独立,男人对她来说也就是互相取悦而已,你们这些男人,别以为自己总是能占女人的便宜。” 张一鸣不置可否。对于这个罗小雯,一点也不熟悉,所以张一鸣并没有太多心思关注她的事情,何况,他现在的心思已经转到姚静和乐乐身上去了。 “我们直接去酒吧吧。”张一鸣说。 刘红点点头,明白张一鸣指的是自己的乐静酒吧。说起酒吧,她又想起一事,对张一鸣说到:“静姐说,酒吧生意很好,等忙过这一阵,她想再开一家分店,正等着你回来商量。” “是吗?”张一鸣感到当初开这个酒吧真是做对了,姚静在这里充分表现出了她的天赋,把她对艺术,特别是音乐上的感悟与酒吧的经营完美结合,乐静酒吧办得十分有特色,生意想不好都难。 “你会答应静姐吗?” “答应,这有什么不答应的,只是不要做得太辛苦了。”张一鸣点头,“这次也算上你一份,你成了酒吧的老板,以后你的朋友罗小雯再想钓男人,就不用跑别处去了。”张一鸣半开玩笑地说,“乐静酒吧的定位正好是白领阶层,我保证罗小雯能钓到一个金龟婿。” 刘红听得心里甜滋滋的,虽然她不在乎做什么酒吧老板,但是她在乎男人的这一份心意。 卷九 第八十三章 欢聚一床 1 姚静在王丽家里陪着她,这些日子里,姚静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王丽,主要是怕她一个人,心情更加抑郁。 王丽这个年龄生孩子,属于晚育,有半年的产假。多年怀有的做母亲的心愿得偿,如果不是李建国出事,这半年本应该是她最幸福甜蜜的日子。 和姚静一起简单地吃过晚餐,王丽哄着岚岚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姚静在一旁看着熟睡中的岚岚可爱的小脸蛋,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一下。 “师姐,岚岚长得越来越像一鸣了,是不是?”姚静看着岚岚的小脸,问身边的王丽。事情已经都揭开了,现在这不再是什么禁忌的话题。 “是啊,真是两个冤家。”王丽幽幽地一叹。 “两个?” “不是吗?这里这一个,还有那个大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张一鸣。” 姚静拉着王丽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师姐,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恨一鸣?” 王丽摇摇头,“有什么恨的,是我自己做的事情,只是对不起老李,害得他现在这个样子,……。”说着说着,王丽的眼圈又有些红了起来。 姚静双手扶住王丽的肩膀,安慰道:“李大哥的事情还没到绝望的时候,现在虽然没有好转,但是也没有恶化不是吗?” 王丽点点头道:“也只能这么想了。” 过了一会,王丽又问姚静:“一鸣是真的有急事出差去了?怎么这么些天还没回?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态度有些过火,他在找借口避着我吧?”想到这样,王丽难过起来,“这个死没良心的,我都为了他这样了,他就不能容忍一下我?就算不愿意见我,也不想看看她女儿?” 姚静知道王丽这一阵子心理特别脆弱,爱胡思乱想,但是又不能把张一鸣离开北京的真实原因告诉她,不然反过来王丽又得担心张一鸣了。 “师姐你想到哪儿去了,一鸣他们刚刚收购了广东家纺,正在努力让公司恢复正常,事情所以就比较多。你难道还看不出你在一鸣心里的地位?你在怎么样,他也不会生你的气。” “哼,他心里要是真的在乎我,也不会等到十年后,让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闹得我里外不是人,既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又像欠了他似的。” “师姐你别乱想,你知道一鸣不是这样的人,他觉得对不起你和李大哥才是真的。”姚静知道张一鸣离京的原因,这话并不是虚辞。 王丽也点了点头,“一鸣从深圳来北京后,我也觉得他转了些性子,成熟多了。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少年得志,哪把身边的女人当回事。现在我看他对你们好像还挺在意,是不是?” “嗯。”姚静点头。 “唉。”王丽忍不住叹一声,“可是你们现在有三个姑娘家,到时候到底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姚静轻轻地实话实说,“不过我不想那么多,反正我愿意跟着他,没有名份也行。” 王丽心里一想,现在这世道,包二奶的,偷情的,什么没有,还哪里说得清谁对谁错,不禁又是一叹,“有时候也真是佩服你们几个,我当年要是也有你们这样的勇气,也许……”,说到这里突然又停住了,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更重要的是李建国对她的感情是那样的深,十年的相濡以沫下来,她是不可能抛下李建国的,因此,对于张一鸣的所有的憧憬和幻想,就不要再提了吧。 姚静似乎也看得出王丽的心思,便也不在这个话题上流连。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姚静准备回去了。 “师姐,要我今晚在这里陪你吗?”姚静问。有时候她会在这里陪王丽过夜。 “不用了,我知道你们那个酒吧也主要是你在打理,你也辛苦了。姚静,你真是个好姑娘,你们三个都是好姑娘,这些日子多亏了你们。真不知道那该死的张一鸣怎么这么走运。” 姚静笑笑,不敢接上张一鸣的话题,怕王丽又要想东想西,便说到:“那我就回去了。师姐,我明天再来陪你。” …… 姚静走后,王丽又坐在岚岚的小床边,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好久,也不知是一番什么感受。 2 姚静回到世纪公寓,开门之后,发现乐乐还没有回来。不知怎么搞的,好像有人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屋里黑漆漆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跟往常大是不同。 姚静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一按,灯却没亮。停电了?姚静心里不禁嘀咕,乐乐也没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去了。 姚静在墙边愣了一会儿神,考虑要不要干脆去酒吧看看,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 姚静一声惊叫,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另有一人抓住姚静的双手。两个偷袭之人将姚静拖到客厅中央,捂嘴之人将一块不知是什么的布团塞进姚进嘴里,腾出手来抓住姚静的双手,并将姚静的脖子向下按去。原来抓手之人已到姚静身后,抓住她的腰部向后一拉,姚静变成了躬身站立在客厅中央,整个身体从腰部几乎弯成九十度,上身水平,下身直立,头部从脖子处被前面的人用一只手夹在身侧,动弹不得。 从自己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姚静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了。果然,原来在后面把住姚静腰部的一人在黑暗中两手插进姚静裙裤的裤腰,连同她里面的内裤一起,一把撸了下来直到膝盖处,令姚静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黑暗之中。 姚静嘴不能言,上身亦不能动弹,她咦咦呜呜地,只能扭动下身。这时,有一双手又把住了她丰臀的两侧,令她下身也不能动弹,同时,有手指在她的蜜处拨弄起来。 不消片刻,姚静的蜜处即告湿润,拨弄之人从鼻中“嗯”了一声,姚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支烙铁样滚烫坚利的巨物刺入了她的蜜道,口中被堵的姚静只能从鼻中发出长长的一哼,并未过分挣扎。 才被巨物刺了几下,姚静即已经淋漓如注,但她似乎还觉得不够爽利,忍不住挺臀配合起来,只盼着身后那人刺得更深更猛些。前边夹住姚静头部之人本来还捉了她双手,见她似没有挣扎之意,便也放开了她的手。双手自由,姚静不是反抗,反而抱住前面那人的腰部,使自己在身后之人的冲撞之下站得更稳些。 “看见没有,这娘们有多骚,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前面之人压低了嗓音,戏虐地对正从后面在姚静体内冲刺之人说到。 姚静哼哼着正得着舒服,听了这话,她自己用手把嘴里的布团取出,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愿意,本来就该他搞的。自己老公,有什么关系。” “咦,没意思,知道了。”站在姚静前面,被姚静扶住腰,还夹着姚静脖子的人一下子泄了气,故意伪装的嗓音也恢复了女声。 这时,电源总闸咔嚓一声,屋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照得满屋一片辉煌。此时的景象是,姚静站在客厅中央,躬身翘臀,前面扶住乐乐的腰杆,身后是张一鸣在有力的冲刺,而刘红则笑嘻嘻地正站在电源总闸处。 3 “静姐,你怎么知道了,一点都不好玩。”乐乐翘着嘴,想扳开姚静扶在自己腰侧的双手。 “一开始就闻出你的气味了。哎呀,你别动,让我扶一下。”姚静不让乐乐走开,同时又对张一鸣娇声叫到:“老公,不要停啊,我还要……。” “静姐,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在这里享受,还要把我当扶手。”乐乐不满地叫到,却也不再去扳姚静的手,只得挺起腰,让姚静扶稳,看着张一鸣在姚静身后进进出出。 “死乐乐,你先享受过了,现在我享受一下怎么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享受过了?老公刚刚回来,就被你拔了头筹。” “死丫头,还嘴硬。”姚静一边挺身迎合着张一鸣,一边跟乐乐斗嘴,“你把你的内裤塞在我嘴里,那么湿淋淋的,还有那些气味,都是哪里来的?好哇,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看我不叫老公罚你。” 乐乐嘴软了下来,嘻嘻笑起来,“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气味,还有老公的,你闻出来没有?” 姚静哼了起来,早已顾不得回答乐乐。这是刘红也走到姚静身边,笑问到:“静姐,这样子累不累,要不要我帮帮你?” 姚静的腰这样悬空弓着,张一鸣又冲撞得有力,她是有些吃不消,但是又舍不得体内那舒爽的滋味,只能强撑着。听了刘红这话,她哼到:“小红,你也合着乐乐来算计我,我的裤子是不是你脱掉的?还有,老公刺、刺进去之前,是不是你在摸我那里?” 乐乐一听,忙说到:“静姐,那可是红姐在关心你,我本来叫老公一上来就直接把你正法,可是老公怕你没有准备,会弄痛你,红姐便代替老公给你做前戏了,嘻嘻。” “狡、狡辩,你们合伙整、整我……。”姚静在张一鸣的冲刺下语不连贯。 “对不起啊,静姐,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现在将功补过。”说罢刘红似是知道姚静这样的姿势腰部难以支撑,便伸出双手抬住了那里。 姚静一下子轻松许多,遂能感到张一鸣一下下猛烈的刺入,就像刺到了自己的心尖上一样,身子倏尔便抖个不停,眼见是已经来了一次。 …… 4 张一鸣让姚静好好舒服过后,才放开了她,姚静这时才发现了张一鸣腹部包着的伤处。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姚静心疼地问。 “还不是这次在深圳被刺伤的。”乐乐抢着说,“不过问题不大,静姐你别担心。” “你怎么知道这些?”姚静问乐乐。 “我下午发现的时候也问了,老公说的嘛。” “哼。”姚静抓住了乐乐的话柄,取笑到:“刚才是谁还说没有先偷吃老公?” 乐乐根本不在乎姚静的取笑,耍赖道:“我也不是第一个,红姐最先偷吃了。” 张一鸣听着她俩的对话,哭笑不得地说到:“你们都把我当什么了?牛郎吗?” “不许插话。”乐乐撒着娇对张一鸣说到,“你把我们丢开这么些天,回来就是该补偿我们。”说完又转头对姚静说,“静姐你不知道,红姐才贪呢,她最先偷吃,可是都没有发现老公身上的伤。肯定是自顾自的乐得不知所以了。” 和刘红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毕竟是在罗小雯房里,加之时间又紧张,张一鸣一直没有脱去上衣,而刘红的确又粗枝大叶一些,乐乐说得也有一点对,那时刘红只顾缠着张一鸣要,竟是没有注意到张一鸣衣下有伤。 乐乐的话让刘红不好意思,她也对姚静揭发道:“静姐,她才贪呢,我和老公在酒吧里等到她,她连回家都等不及,躲在你的办公室里就非要了。还好那时候没什么人,不然叫人听见都羞死了。还有静姐,老公说打电话叫你一起回来吃饭,也是乐乐拦住了,她还设计了今天晚上让老公强暴你的游戏。” 刘红把什么都抖了出来,乐乐在一旁气得直跺脚,“你还说,你不是都参与了吗?静姐,这些她都参与了,也同意了的,你不能怪我一个人。” 张一鸣看着这两个娇憨可爱的姑娘,哪里能想到她们在人前,那也都是一派职业白领的严肃形象。 “好了,都别说了,你们不能自己乐完了,就把老公丢在一边吧?”张一鸣看着她们,意有所指地说。他确实是尽心尽力让三个女人都舒服了,可是自己还吊在半空呢。 乐乐似又想起什么鬼点子,对张一鸣说:“你现在这里等着,不准进来。”说完拉了刘红和姚静的手,进卧室去了。 直到乐乐在房里叫了一声,张一鸣才推开卧室的房门。里面也没亮灯,张一鸣不知道她们又在搞什么鬼,难道三个女人还要“强暴”他不成? 张一鸣把灯一开,立刻一幅香艳景象映入眼中,只见三女分别身着黑色、粉红和紫色的丝袜、内裤和胸罩,体态婀娜地站在他面前,正是刘红说的她们三人一人买了一套的那种性感内衣。 张一鸣大感冲动,上前一把将她们三个同时搂了,反身一滚,四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也不管谁是谁,张一鸣手嘴并用,又是亲吻,又是抚弄,陷入了娇花丛中。 “老公,红姐说你喜欢这一套内衣。”乐乐边和张一鸣口舌纠缠边说到。 “嗯。老公更喜欢穿套内衣的人。”张一鸣道。 “哪一套最好看?”刘红趴到了张一鸣的背上,舔着他的背肌问到。 “都好看。”张一鸣一万分的清楚,对这样的问题只能有这一个标准答案,否则就算是死罪可免,也肯定活罪难逃,他怎么可能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 “不老实。”姚静也插言进来。一边说,她一边钻到张一鸣身下,那下面,张一鸣的凶器早已经又坚硬如铁,虎视眈眈了。 姚静伸出细舌在矛头裹了几下,一仰头,将整个长矛吸进了嘴中。 …… 这一夜,四个人都是格外的恩爱缠绵,张一鸣因此享尽风流。三女知道他喜爱那身内衣,便都未曾脱去,张一鸣身体不断地蹭在那些丝滑的大腿上,入眼尽是半挂于肩上的胸罩和仅褪至小腿的内裤,别有一种异样的情色气息。 即便是在与三女的交欢之时,那些内衣亦是半褪半留,在征伐着她们中间的某一个的时候,便有其他两色的丝袜美腿和裹在窄小薄丝内裤中的丰满蜜部送与他的面前,供他把玩抚弄……。 真真是好一个春光无限,春意盎然,春情蓬勃的美好夜晚。 …… 卷九 第八十四章 客厅新戏 1 三女都精疲力竭地睡着之后,张一鸣的精神依旧很好,他睁着眼,搂着怀里的乐乐,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今天只是到医院看了看,明天上午他想在病房好好陪一下李建国;下午得回公司看看,走的时候家纺那边的半年报告还没有出来,现在应该已经完成了,必须及早掌握经营情况,及早做出相应决策,年内如果不能实现盈利,三年内弥补以前年度亏损,偿还银行债务就比较困难。更何况,张一鸣心里还有一个未曾说出的目标,他要带领家纺在三年内重返资本市场。 任重而道远,但是令人充满斗志!只要我想,我就行!张一鸣对自己说。 乐乐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本来是背对着他,现在变成面对着他,也不知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胸罩解开后就一直没有再扣上,松松地挂在胸前,那一对白兔此刻紧紧地压在张一鸣的胸膛上,柔软而富于弹性。 乐乐仗着自己对其他两位是叫“姐姐”,最后的时候张一鸣本来是搂着刘红,被乐乐“霸道地”抢了过来,霸占了他的怀抱。其实,乐乐比刘红只小了几个月,还好刘红的性格在这些细节上一向不太计较,她只是拧了一下乐乐的屁股,也没和她再争了。 “小色女。”张一鸣爱怜地看着怀里睡梦中的乐乐,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忽然想起那个独自在水郡的“大色女”来,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消了气。 实在睡不着,张一鸣轻轻松开了怀里的乐乐,然后又轻轻下了床,走到客厅坐下。 2 刚没多久,姚静也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厅。 “怎么就醒了?”张一鸣惊奇地问。 张一鸣今晚可是竭尽全力让她们每个人都尽欢了,照理说她们都应该睡得很沉。张一鸣知道,这次他去深圳,三女的精神上都很有压力,虽然她们都没有明说,但是可以从她们不经意的只言片语和不可压抑的求爱行为中感觉得到。刘红也好,乐乐也好,都是一见面就求欢,几乎到了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地步。张一鸣心里清楚,她们其实本不是急色的女人,她们这样的饥渴,只是想用身体去更加清楚地确认,自己的男人平安回来了。 姚静坐到张一鸣的身边,偎进他怀里。“我一翻身,没摸到你,就吓醒了,我以为你又走了。” 张一鸣觉得一阵心痛,将姚静抱紧了些。 “这些天,一直都睡不踏实。”姚静又说。 张一鸣记得,刘红今天也说过类似的话。“都是老公不好,叫你们担心了。” “没关系,回来了就好了。”姚静呢喃道。 “今晚在客厅没吓着你吧?” 姚静知道张一鸣指的是那个强暴的游戏,她摇摇头。“一下子我就知道是乐乐在捣鬼,天天睡在一起,哪里不知道她的气味。还有小红,我也知道了。现在我们三个都是用Dior的香水。” 就是,乐乐这个小傻瓜,女人们身上的这香水味,对于最亲密的人,如何瞒得过。 “都用同一个牌子吗?没想到你们的兴趣这么相投。” 姚静目光如水地看着张一鸣,“不是兴趣相投,是因为你喜欢Dior。” 张一鸣十分奇怪,“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Dior了?” “你自己不觉得,以前我们也用过好几种,我们都发现你喜欢Dior。每次用Dior的时候,你就特别的馋。” “真的吗?”张一鸣不禁失笑。但是这真也不奇怪,了解一个人的,通常未必是他自己,而是他身边最亲密的人。 “刘红平常不太用香水,她跟我说过,她是医生,上班时间一身香水味不太好。不过今晚她也用了。” 张一鸣突然想起,倪诗思也是用Dior的。那么,究竟是诗思在那时候也因为发现了张一鸣无意中流露的对Dior的偏好,所以选用Dior,还是因为张一鸣对诗思的混合着Dior气息的体香的记忆,造成了现在他无意中对Dior的偏好?对这个问题,张一鸣没有答案。 “不过老公,我真不知道你回来了,我以为只是她们俩在胡闹。”姚静又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姚静趴在张一鸣胸前,手指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画着圈,仰脸看着张一鸣,“你一刺进去,人家就知道了。” “真的吗?这也能感觉出来?”张一鸣又是一阵意外。觉得女人真是这世界的精灵,特别是当你用爱滋润她们之后,她们能让你感受到意想不到的神奇。 “能。老公,那里是你的领地,你是那里的君王。君王回到自己的领地,臣民怎么可能不知道。” 张一鸣一向就喜欢姚静的柔顺,她这几句话更是叫张一鸣爱煞了她。张一鸣有点想起了阿美,但是姚静的柔顺与阿美又不相同,阿美更多的是一种屈服的感觉。而且,张一鸣跟姚静之间的感情,也是阿美所无法相比的。所以,姚静的柔顺,让他产生的是浓浓的爱意,而阿美的屈服,带给张一鸣更多的是一种征服的满足。 张一鸣吻着姚静香香甜甜的芳唇,抱起她跨腿坐到自己身上,嘴唇滑过她的脸颊,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现在君王又要回领地,愿意吗?” “嗯。”姚静极其娇腻地嗯了一声,身子已经酥软了半边。 姚静身上还是那黑色三件套,张一鸣将自己和姚静的内裤都只是扒开一边,把姚静的身子一抬,将她的蜜道对准自己的长矛,让她慢慢坐了下去。 姚静哼一声,趴到了张一鸣胸膛上,感受着两人下体紧密的结合。 张一鸣并没有动,与姚静一样,他也不是想再来一次疯狂的交欢,而是更愿意享受这静谧的甜蜜,体会两人之间这种密不可分的状态所带来的幸福感觉。 “刘红说你想再开一间酒吧。”在这样的状态下聊些与欢好无关的话题,别有一番滋味。 “嗯。你觉得行吗?现在乐静这边的情况很好。” “行,当然行。静静你真能干,不过多开一家你会不会太累,一时可没有人手帮你。” “不会的,现在乐静已经上了轨道,我也越做越熟,能应付下来。” 张一鸣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姚静,偶尔抬起她的俏臀活动几下,保持自己的硬度。 “我想新开的这间也算上刘红一份。”张一鸣说,也算是征求姚静的意见。 “嗯,我知道。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静静你真乖。”张一鸣露出笑容,仿佛奖励一样,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抛送一阵,姚静马上娇声哼了起来。 “哦”,张一鸣想起来,“欢欢跟我一起回北京了。这次在深圳多亏了她。” 张一鸣很想告诉姚静他跟欢欢的事情,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以后找更好的机会再说吧,既然欢欢不想说,还是别惹她不高兴,到时候又得哄半天。何况,她现在还因刘红的事情在生气呢。 “那我明天要去看看欢欢姐,好久没见她了,我好想她。老公,自从有了你,我和乐乐好像都把欢欢姐淡忘了。欢欢姐心里一定很难过的,欢欢姐很孤单,她只有我们两个亲人。” 张一鸣心想,以后不会了,欢欢跟你们一样,有我来爱她,我决不会让她再有孤单的感觉。不过,明天姚静他们去看看欢欢倒是很有必要的,希望这样能让欢欢心情好些,把气消了。 “你和乐乐一起去吧。正好明天我想单独去医院陪陪李大哥。” “嗯。” 3 “师姐现在怎么样?”张一鸣又问。 “还好。不过情绪还是不稳定,有时候想着想着又伤心起来。” “她还怪我吗?李大哥的事情归根到底还是跟我有关,那天晚上她生那么大的气。”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师姐也跟你一样,既惦着你,又怕你还生她的气,也这样问我。现在我算明白了,你们两个谁舍得生对方的气呀?老公,既然这样,你和师姐当初怎么没在一起?” “老公当初傻,没体会到师姐的好。”张一鸣若有所失地说到。 “那现在要是再有机会……。” 张一鸣打断了姚静的话,“静静,别再说这话,我已经对不起李大哥一次了。再说,现在我有了你们。” “是不能对不起李大哥,我觉得李大哥真是个男子汉,是个好男人。至于我们,其实无所谓。”说着,姚静有些娇憨地翘起小嘴,皱了皱鼻翼,“我们都已经有姐妹三个了,也不在乎多一个。就怕师姐不乐意。” 张一鸣在姚静的鼻头捏了一下,“你就这么大方?” “不是大方啊,事实嘛。再说,我知道以后我们姐妹肯定不止三个。谁知道你还会给我们找上几个过来。” 这倒没错,加上欢欢,已经都四个了。张一鸣心虚,故也不敢反驳,只得嘻嘻一笑,蒙混过关。 “至少那个小赵敏,迟早你会乖乖地遂了她的心愿。” 提起赵敏,这又是一件让张一鸣头大的事情。姚静不说,张一鸣刚才还没想到赵敏。 “你怎么就知道我解决不了赵敏的事情?”张一鸣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到。 “哼,我是直觉,不行吗?” 张一鸣无可奈何,心想现在是赵敏容不得你们,而我又如何能为了她而舍弃你们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张一鸣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反正一时之间也得不到答案。他又捉住姚静的小蛮腰,提着她的下身上下起伏,令长矛在蜜道中穿梭起来。 “静静,君王又想在他的领地中来回巡视一番了。”张一鸣轻轻地挑逗着姚静说到。 姚静“嗯”一声,乖巧地应答道:“奴婢恭迎陛下,请陛下到您领地的最深处,宣示您的权威和恩泽。” …… 4 不知什么时候,乐乐和刘红也醒了,一同出了卧室,走进客厅,便看见姚静坐在张一鸣的腿上,被张一鸣捉住柳腰的两侧,像骑在一匹马上一样上下快速地颠簸着,樱唇中不断吐出细细的呻吟声。 乐乐和刘红走到他俩身旁,乐乐翘着嘴不满地说,“静姐,你又偷吃,还把老公骗到床下,害人家摸到身边空空的,吓了一跳,以为老公根本没回来,今天都是做梦呢。” 姚静被张一鸣颠得满心欢喜,也没工夫回乐乐的嘴,张一鸣一边继续宠爱着姚静,一边对乐乐说到:“不怪静静,老公自己早就下床了。来,乐乐,把你静姐的胸罩解开。” 乐乐知道张一鸣想看着姚静的乳波荡漾,依言伸手在姚静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失去了胸罩的包裹和支撑,姚静的丰乳随着身体的颠簸舞动起来,她的身体也感到一阵强似一身的快感。 乐乐小鼻一皱,鬼主意又来,向刘红招呼一声道:“红姐,我们来帮静姐。”说着伸手从腋下抓住了姚静的一只胳膊。 刘红一点就透,依样抓住了姚静的另一只胳膊。俩女心有灵犀,一齐抬着姚静的身体飞快地起落起来。霎时间,姚静的呻吟高涨了不止一倍。 张一鸣双手得闲,放开姚静的细腰,看着眼前的刘红和乐乐,张一鸣心中一动,两手伸出,在她俩一紫一粉两条薄丝内裤包裹着的丰满蜜部轻轻抚弄起来。 姚静已在崩溃的边缘,似嗔实喜地对刘红和乐乐俩人断断续续地吟到:“你们两个……死丫头,想搞死……搞死……姐姐,是……是不是……?” 俩女在张一鸣的抚弄下也早已魂不守舍,闻言异口同声地回道:“静姐,我们跟你一起死,……” 张一鸣瞅准时机,两个指头扒开紫、粉两条内裤,同时刺进了两个温暖湿润的腔道。 一时之间,三女的娇吟此起彼伏,混成一片……。 卷九 第八十五章 奇迹苏醒 1 再次欢愉过后,三女都得到了极大满足。张一鸣第一次同时爱着她们三个,这种新奇的感觉让她们都格外兴奋,三女的愉悦情绪相互传递,相互感染,最终一同奔向快乐之巅。迸发过后,三女都争相倒向张一鸣的怀里,张一鸣舒展开双臂,将她们一齐搂了。 三女在张一鸣怀里挤成一团,不愿离开。天色已经放亮,张一鸣伸手拍拍左右两边乐乐和刘红的臀瓣,道:“好了,小懒鬼们,该起床了。” 接连催促了几次,张一鸣打在臀瓣上的手掌也越来越重,发出“啪啪”的声响,乐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直起身子,小嘴翘得老高道:“老公,今天不去上班好不好?就在家里。” 张一鸣故作深有所感之状,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乐乐咯咯笑起来,一下跳出张一鸣的怀抱,直奔卫生间而去。 刘红奇怪地问到:“乐乐你干嘛?” “好酸好酸,我去吐。”乐乐边笑边说。 刘红也嘻嘻笑起来,出了张一鸣的怀抱,追着乐乐而去了。 剩下姚静一个,依然坐在张一鸣腿上,偎着他的胸膛,抬眼望着他,也是面含微笑,轻言道:“你看这个死乐乐,知道厉害了吧。” “知道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张一鸣也笑,又问姚静,“那你不怕酸吗?” “不怕。我也给你吟一句,好不好?” “你说。” “两情既是缱绻时,为何不朝朝暮暮?” 刹那间,张一鸣有些呆住了。唉,要是能,当然好。 看着张一鸣的神情,姚静知道男人的为难。“老公,我只是说说而已,男人有自己的事业,岂能终日沉湎于儿女之情。不管你在不在身边,静静都知道,你的心是跟我们在一起的。” 张一鸣亲了一下姚静的红唇,“谢谢你,静静。” 姚静也起身离开了张一鸣的大腿,站定之后,又伏在张一鸣的耳边悄声说到:“奴婢会一直守着君王的领地,随时等待君王的驾临。” …… 乐乐和刘红淋浴出来,姚静知道张一鸣腹部的伤处还不能沾水,便拉着他道:“老公你来,我帮你洗洗下身,别把伤处淋湿了。” 浴室里,姚静仔细为张一鸣清洗,她手上轻轻柔柔的动作,令张一鸣又坚挺起来。这一晚上,张一鸣有心去尽力抚慰三个女人,把自己的欲望倒丢在一边了,所以一直有些意犹未尽。 姚静知道张一鸣的情况,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老公,我知道这一晚上你都只想着我们了。”说着吮进了张一鸣的坚矛,声音含糊地说到:“你给我吧。” 张一鸣着实也需要一次,何况时间也不早了,便没有过多忍耐,配合着姚静的吸吮,不多会便给在了她嘴里。 姚静待张一鸣完全舒爽过后,才吐出长矛,再次将它清理干净。张一鸣出了浴室之后,姚静自己又淋浴一番,才也出来了。 乐乐和刘红已经穿好衣服,见姚静出来,乐乐讥道:“我知道,静姐又在里面偷吃了。” 这回姚静也不示弱,反驳道:“你还说,你们两个都只顾着自己,老公忍了一晚上你们都不知道吗?” 姚静这回是连刘红也给绕上了责怪一通,乐乐还没在意,刘红性子较直,姚静一说她即知道这是实话,心里不免自责,便对张一鸣期期艾艾地说道:“对不起,老公,我忽略了。要不、要不,我再给你一次?” “小傻瓜。”张一鸣笑起来,心里还是觉得挺慰籍的,“你把老公当色欲狂魔了,一点不满足都不行?你们高兴老公就高兴了。” 姚静已经拿来了张一鸣的衣服,张一鸣一边换上,一边说:“好了,都别说了。乐乐,你和静静去看看欢欢吧,我和刘红去医院,刘红上班,我要陪陪李大哥。” 收拾停当,四人一同出门,分头而去了。 2 病房里,李建国静悄悄地躺着,如果不知道情况,会觉得他是安详地睡着了,随时会醒过来。 张一鸣走到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拉出李建国的手握住,感觉还是那样的冰凉。这感觉打破了他安祥睡容的假象,让人心里觉得沉重。 “李大哥,我知道我不论怎么做,也不能挽回我的错误。但是,哪怕只要是能对你有一丁点安慰的事情,我都会以百倍的努力去做。” “我为你报仇了,李大哥。我知道这对你的现状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至少你不用含恨在心,伤害你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失去的,心里最珍惜的东西,我帮你夺了回来。” 张一鸣掏出李建国的那块手表,轻轻地套到李建国的手腕上。 “李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这块表才变成这样的,你不在乎那两个小流氓抢走一点钱,但是这块表是师姐送给你的,你不能丢了。” “李大哥,手表我已经夺回来了,现在戴在你的手上,你能感觉到吗?” “我相信你能,李大哥,你用心感觉一下吧,师姐送你的手表又戴在你的手上了,就像师姐的心一样,一直拴在你的身上,还有岚岚,她们都在家等着你呢。” 张一鸣双手捧住李建国的手掌,闭着眼喃喃地说着。忽然,他似乎感到手中李建国的手指条件反射似的勾了一下,张一鸣惊奇地睁开眼,李建国的面容还是那样沉静。 “李大哥,你刚才动了是吗?你听见了我的话,你感觉到了师姐送你的那块手表回来了,是吗?” 李建国的手指又弹了一下,这回张一鸣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时候,病床边监测心律的示波器的滴滴声也明显响得快了起来,屏幕上原来有序而平缓的脉冲图形也开始显现出强烈而有些杂乱的波形。 “医生,医生。”张一鸣狂喜着冲到走廊上大叫起来。 3 王丽正在家里给岚岚喂奶,接到了张一鸣的电话,“师姐,你快来,快到医院来,把岚岚也带来。” 张一鸣的语音急促而激动,王丽一听身子就软了下去,本还想问张一鸣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听到张一鸣这样焦急的语气,她一下就哭开了,哪里还问得出别的事情。 “师姐,你怎么了,你快来呀。”张一鸣焦急而兴奋地喊到。 王丽是方寸大乱,根本听不出张一鸣语气中的兴奋,只顾哭道:“一鸣,是不是老李不行了?我还以为,虽然他没有反应了,但总应该还能拖上几年,为什么这么快呀,一鸣……” 张一鸣这才醒悟到自己高兴得过了头,话都没有说清楚,他大叫到:“不是,师姐,李大哥可能要醒过来了,你快来呀,记住,把岚岚也带来。” 短短几秒钟时间,王丽可谓是经历了冰火两重天,她兴奋得手都发抖,几乎拿不住电话,冲着话筒不住地说“好,好,我马上来,带岚岚来。” 放下电话,王丽又哭又笑,抱着岚岚亲个没完,“乖乖,小心肝,你爸爸要醒来了,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爸爸。唉,谢谢老天爷,你爸爸要是就这么走了,妈妈这一辈子怎么心安呀。” 4 王丽赶到医院的时候,李建国已经又在病床上静静地躺着了。张一鸣和刘红都在病房外面。 “一鸣,怎么样?不是说醒了吗?”王丽拉着张一鸣的手,又要哭出来,她实在受不了这大喜大悲的反复折腾了。 张一鸣拍着王丽的手,微笑着说到:“是醒了,刚刚医生已经做过进一步处理,现在李大哥要休息一阵,医生叫我们都不要去打搅。师姐,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 听了张一鸣的话,王丽的一颗心这算是彻底放了下来,但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不过是喜悦的泪水。 不一会,姚静和乐乐也赶来了,是张一鸣给她们打了电话。大家心里又高兴又紧张,总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害怕只是昙花一现。 王丽不断地从门上的窗户往里面瞄,一颗心实在难耐,终于忍不住说到:“一鸣,医生走多久了?我想进去看看,可以了吗?” 张一鸣也不清楚可不可以,转头看看刘红,她不也是医生吗?刘红想想道:“应该没问题了。不过师姐你不要太激动,这会引得李大哥的情绪波动,不太好。” “嗯,我知道。”王丽忙不迭地点头,推门进去了。 张一鸣和三女也跟了进去,大家都轻手轻脚,仿佛怕惊醒李建国,突然之间他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王丽抱着岚岚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李建国的面容,也不说话,只是抹泪。不过此时这泪水却让大家都觉得心里轻松,有一种舒了一口积郁已久的心气的畅快。 张一鸣上前,抓住岚岚的小手,放到李建国的手掌之中,轻轻说到:“岚岚,抓住爸爸的手,让爸爸醒来陪你玩,好不好?” 王丽看张一鸣一眼,心知他这话也在向她传递着更深一层的意思:岚岚是李建国的女儿,永远都是。王丽的眼光中充满了感激,这么多年来对张一鸣的心意,终是没有付与流水。 岚岚也似乎什么都懂一样,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不哭也不闹,任小手在李建国的掌中,没有缩回。 也许是岚岚的小手传递的温度,温暖了李建国,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嘴唇翕动了几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王丽……” 王丽刹时再次泪如泉涌,她使劲憋住不哭出声来,只对怀里的岚岚一个劲说到:“岚岚,爸爸醒了,快叫爸爸,快叫爸爸……” 王丽此时快乐得早已忘记,不足百日的岚岚如何会叫爸爸呢? 卷九 第八十六章 业绩堪忧 1 李建国的苏醒让张一鸣回公司处理业务的计划又推迟了两天,因为担心他的病情出现反复,张一鸣每天都在医院盯着。王丽更是不例外,每天白天带着岚岚一直呆在病房,晚上回家睡觉。 李建国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三天后,基本已经能很正常地和他们说说话了,只是昏迷多日,长期未曾进食,体质还比较虚弱,全身的力气不足,但是这已经无伤大雅。 看到这样的情况,第三天的时候,张一鸣已经比较放心。由于公司里面还有很多事情,他觉得不必不整天呆在这里了。 “李大哥,师姐,你们一家三口多聚聚,要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再说刘红就在这里上班,我也会叫姚静和乐乐经常来看看,相信李大哥很快就会出院了。” 李建国躺在床上,暂时还无力起身,他看着张一鸣,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一鸣。等我完全康复了,再跟你好好聊聊。” 李建国苏醒的这几天,大家都没有去提岚岚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已经揭开,终究是要面对的,李建国这句话里的意思,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王丽左右看看两个男人,心里为难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抓住李建国的手,半天挤出三个字:“老李,我……”,便说不下去了。 李建国又对王丽笑笑,道:“你这是怎么了?我欠一鸣这么多情,当然得好好感谢他。” 张一鸣知道李建国不是虚伪之人,他不会说些阳奉阴违的话来搪塞别人,更不会对王丽说些含沙射影的话来刺伤她的心。但是李建国这些话张一鸣自觉有愧,担当不起,于是对李建国说到:“李大哥,你说这话真叫我心里有愧。不过现在你身体还需要休养,等你好了我再向你赔罪。” “都别这样说,到时候我们聊聊天吧。” “好的。” 张一鸣最后笑了一下,向李建国和王丽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病房。 2 张一鸣一回到公司,马上叫来钟晨,“家纺的中期报告出来了吗?”张一鸣问。 “早出来了,一直等你回来。”钟晨将报告递给了张一鸣。她料到张一鸣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这份报告,已经带了过来。 张一鸣满意地看一眼钟晨,接过报告。 “主营利润很不错,但最终净利润项下亏损严重。”张一鸣翻看报告的时候,钟晨在一旁汇报着。 “主要是那些资产处置形成的亏损?”张一鸣的目光没有离开手里的报告,沉声问到。 “是。” 张一鸣快速将报告浏览完毕,抬起头来。“何总怎么看?”张一鸣问。 从中期亏损的数据来看,光靠下半年主业的利润很难补回来。因为从销售而言,全年家居纺织品的订单数量已经在那里,完成这些订单后能有多少利润大概估算得出来;而从产能看,由于上半年重组等等原因,主业的生产一直不正常,现在尘埃落定,为了赶订单,6月份开始已经接近满负荷生产。也就是说,即使在下半年再意外接到一个天大的订单,家纺也没有能力在今年完成这份订单。 “何总没什么看法,他觉得很正常,而且主业生产的恢复还要好于预期。处理资产的亏损是明摆在那里的,甩掉了这些包袱,以后慢慢补回来就是了。” “是啊,这是壮士断腕的行为,利在将来。”张一鸣点头称是,不想多说。资产处置是何凯华负责进行的,说多了,他会以为张一鸣现在对资产处置造成这么大的亏损不满意,这样未免显得张一鸣事后诸葛亮了,要知道处置当初,一些重要决策他张一鸣也点了头的。 然而张一鸣心里却不像何凯华那样能够平心静气,也没有对主业的恢复好于预期而特别高兴。张一鸣此刻很着急,主业恢复得再好,年报不盈利,就将对银行的信心产生打击,如何在三年内弥补以前的亏损,又如何实现承诺还清银行的债务?这些疑问银行都会产生。而且,对于张一鸣自己而言,还有一个如何带领家纺重返资本市场的问题。 “何总好像对三超小组的研究很关心。”钟晨又说。 “是吗?”张一鸣皱皱眉头,停了一会才又说:“他应该关心,三超材料将是家纺以后的金娃娃。” 张一鸣现在更加理解了何凯华对中期报告的心平气和,他心中的目标本来就跟张一鸣不一样,雷登兄弟公司本来就是看中三超材料而来的,所以他们只要紧盯着三超材料的进展,而张一鸣不同,他是要将家纺发展成自己大展身手的一个平台。所以,家纺必须重返资本市场,而且,越快越好。 既然靠主业很难弥补处置资产形成的亏损,那么只有另想办法了。还有什么办法?张一鸣在心中问自己,一时却得不到答案。但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出办法来,一定! “张总,还有事情吗?” 钟晨的问话打断了张一鸣的思路,“哦,没事了,你去吧。” 钟晨没有马上出去,犹豫了一下,又问:“张总,您自己这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也许我不该问。” “哪里。”张一鸣听了钟晨的话对她一笑,“除了工作关系,我们也是朋友嘛,谢谢你的关心,这次的事情很顺利。” 钟晨也笑笑,“那我出去了。” 3 钟晨把工作做得很好,一些日常的事务性的事情,她都处理完了,所以没有张一鸣以为的积压了很多工作的情况。 钟晨出去后,张一鸣又在考虑从哪里来扭转亏损局面的问题。在资本市场里泡了这么些年,张一鸣很清楚亏损上市公司为了扭亏保牌,最快速有效的手段莫过于变卖资产。当然,这种变卖不是像家纺处置资产一样的甩包袱行为,而是变戏法一样地变出所需利润的手段。 要想通过变卖资产变出利润,有两条途径,首先,最好的情况当然是这块资产的确是优质资产,已经升值。不过通常,亏损企业的“戏法”都不是这么变的,原因很简单,这些企业一般都没有什么优质资产了,而且变卖企业的优质资产,多少有些饮鸠止渴的意味,企业的发展后劲越来越差,最后卖无可卖,还是死路一条。所以,变卖资产盈利最常用的方法,无不是用虚高的价格卖出一块不值那么多的资产。所以这种交易中所变卖的资产,一般与土地有关,因为土地价值是评估出来的,好掺水分。即便如此,这种交易还是要有人配合,不然,这种掺水的资产,谁去买呀?所以通常这些资产都是卖给自己的大股东,或者关联企业,说白了,就是他们送点钱给亏损的公司,使它能够扭亏为盈,保住上市公司的这块牌子。 张一鸣想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一招可用。方法不怕旧,只要能管用。现在家纺手里,还留下了度假山庄这块资产,这块资产的质地其实还真的不错,要不是要赶着在今年扭亏上派上用场,只要耐心寻找,度假山庄一定可以买个好价钱。 可是,谁来买呢?家纺刚刚是被原大股东抛弃的,已经没有大股东和关联企业来配合上演这出资产变利润的戏法。家纺现在的大股东就是他张一鸣的CL控股,以目前CL本身的实力,控股家纺之后,CL暂时已经没有能力自己掏大价钱买下度假山庄,除非雷登兄弟公司继续追加投入。 张一鸣想起了钟晨说的话,看来雷登还是觊觎着三超材料,难怪他们对家纺的中期亏损不急不躁,上次银行逼债的事情被张一鸣解决之后,中期业绩的不利成为了雷登方面的又一个机会,没准他们早都把钱准备好了,就等张一鸣开口。 其实至今,张一鸣也还没有想出来,这三超材料究竟还有怎样的潜力,它再好不也就是服装面料吗?市场前景当然是很大的,但是雷登为什么老想要它的专利所有权呢?作为一家资产管理公司,能享有三超材料带来的利润不就够了吗? 在资本的世界里,张一鸣的嗅觉和敏锐比他在江湖上可要强得多。在江湖上,他还是一只菜鸟,在资本世界,特别是在中国来说,虽然张一鸣的年龄并不大,但怎么也算得上是棵老白菜帮子了,要知道中国的资本市场总共才建立几年?而他张一鸣已经在里面浸淫十年了。雷登兄弟不合常理的欲求,他越是看不懂,就越是觉得其中有玄机,也就越不会放弃对三超材料专利权的控制。 嘿嘿,张一鸣心中一笑,估计雷登兄弟这会子也在窝火呢,你张一鸣不就是想要个资本平台吗?干嘛老死撑着,非得把三超的专利权抓在手里?宁肯让这个资本平台有建不起来的危险呢? 张一鸣心想,真要拿了你们的钱,把专利权拱手相让,还不知我真正失去的将是什么呢。不可,万万不可。 4 一时之间想不出怎么样可以为度假山庄找到一个出得起价的买家,张一鸣也不去再想了。思考问题的时候,做些必要的休息是有益的,特别是在问题的答案还没有头绪的状态下。愣要苦思冥想,容易钻入牛角尖。 张一鸣很自然地将思绪转到了欢欢身上。乐乐这几天请假了,呆在水郡的别墅跟姐姐在一起。张一鸣不在的时候,乐乐每天又要上班,又要抽空去医院或者王丽那里,如果姚静去了王丽那里,刘红在医院,那她就得去酒吧看看。所以张一鸣回来,正好欢欢也回来了,乐乐就吵着要休息几天。 不知道欢欢现在怎么样,还在生气?张一鸣忍不住拨通了乐乐的电话。 “乐乐,有了姐姐老公都不要了?”张一鸣问。 乐乐在电话里嘻嘻一笑,“那你也过来吧。” “算了吧,欢欢对我印象一直不好。”张一鸣装模作样地说。“不过说真的,这回在深圳欢欢帮了很大的忙,她现在怎么样?”这一句才是张一鸣想问的。 “嘿嘿。”乐乐鬼鬼地一笑,让张一鸣有点心虚,“怎么关心起姐姐来了?不会是这一次相处,暗生情愫了吧?” 嘿,岂止是暗生情愫,早就已经“勾搭成奸”,念及此处,张一鸣心里不免又暗暗有些得意,不过嘴里还是矢口否认,“哪里,我不是说了吗,欢欢帮了很多忙,所以我就问问。” 乐乐也不继续追问,又压低了声音悄悄说:“老公,我感觉这次姐姐对你的印象有些改观。还记得我说的话吗?趁热打铁,你把姐姐也要了吧。” 虽然都已经这样做了,张一鸣还是觉得,这个死乐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不管多么惊世骇俗的思想,到她这里怎么就显得这么稀松平常呢? “你这个疯丫头,欢欢一定不在你身边吧?你这样出卖陷害你姐姐,不怕她找你算账?” “我哪有出卖陷害她?我这是为她好,要是别人,我还舍不得呢,你可是我老公……”话未说完,张一鸣听得乐乐啊的一声惊叫。 “怎么了?乐乐。”张一鸣不知发生何事。 电话里已经换成欢欢气愤的声音,“问什么问,我是欢欢,那个死丫头居然在背后出卖我,被我教训了。还有你,张一鸣,你记住,还有账没跟你算呢,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张一鸣知道欢欢是指刘红的事情,他还没开言,那边的电话又被乐乐抢了回去,只听见她在电话里兴奋的声音,“什么账,什么账,老公,你跟姐姐之间还有什么账没算?唉哟……”不用说,电话又到了欢欢手里。 果不其然,又是欢欢恐吓的声音,“记住我说过的话,你要是敢乱说,看我不……” 张一鸣知道,这一次欢欢指的又是不准把实情告诉乐乐她们。这个欢欢,喜欢这么凶巴巴的,现在可不同往日,张一鸣才不吃她这一套。想着欢欢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态,张一鸣没等她说完即打断了她,悄声说到:“欢欢,老公好想你呢。” 欢欢的下半句威胁的话立刻噎在了嘴里,讷讷地说了一句:“想死……你。” 这句话在欢欢身边的乐乐听来,应该是“你想死了”,但在张一鸣听来却是“想死你了”。张一鸣嘿嘿一笑,对着话筒“叭”的亲了一个响的,也不等欢欢再有回应,赶紧挂断了电话。 卷九 第八十七章 姐妹交心 1 虽然只通了几分钟的电话,但是张一鸣因为家纺的业绩而有些烦恼的心情见好了许多。为了这些心爱的女人,张一鸣有信心也有决心,任何困难都能够解决,任何沟沟坎坎都能够闯过去。张一鸣觉得周身充满了快乐,这快乐能带来力量,还能够带来——运气,他相信! 张一鸣“啪”地打了一个响指,从办公桌前的座椅里站起来,决定下楼去,到酒吧看看姚静。 李建国醒来后,大家都轻松了许多,主要是精神上没了压力,所以姚静在开始着手开分店的事情。张一鸣知道,前一阵子李建国昏迷,几个女人的压力很大,这些压力全都是为他张一鸣背的。在几个女人们的心里,张一鸣犯的错就是她们的错,因为大家是不分彼此的一个整体,所以女人们都尽最大努力地想挽回点什么。 张一鸣到酒吧的时候,姚静正在她那个小小的办公室里翻看账目,张一鸣推门而进,见状戏言道:“姚总,在忙呢?方便打搅你吗?” 姚静抬头见到张一鸣,展颜一笑,起身把他拉到自己的座椅上坐下,自己则一蹁腿,跨坐到张一鸣的身上。 “老公,还没有下班,你怎么就来了?” “想你呗。” 姚静开心地一笑,不论真假,她就爱听这样的话。其实不光是她爱听,有那个女人不爱听呢? “怎么样,开一家分店够吗?”张一鸣看着账本问。